㈠ 中國生命關懷協會的歷年理事
一屆一次理事會當選的理事:
於保法 馬 克 馬學真 馬振山 王 陽 王 煒 王捍峰 王亞利 王光榮 王傑軍 王魯彬 王忠平 王玉琪 方嘉珂 鄧文玲 石紅燕 史寶欣 蘭 青 劉 俊 劉淑俊 劉端祺 劉香娣 劉芷清 劉景全 紀慈 孫鋼 孫才堅 杜 雷 李家熙 李鐵犁 李義庭 李長明 李汝賓 李淑文 李桂霞 李建國 李 雷 李祖同 李燕淑 李曉軍 吳國平 吳鐵鏞 曠平淀 何文君 佟之復 沈 珏 肖澤萍 張 愈 張金鍾 張宏林 張玉環 張興會 張平 張真誠 張勝年 張 晨 陳明哲 陳 崢 陳 藩 陳國強 陳雄熊 邵明立 楊友華 楊子建 楊可立 楊增和 楊愛民 龐連智 尚 雲 林 謙
羅健 羅冀蘭 周鴻運 周亞東 鄭宏 宗淑傑 孟憲武 孟海萍 趙平 趙殿奎 趙世明 趙惠民 柯斌錚 侯寶森 胡凱文 姜國棟 姜永親 宣繼海 姚建紅 姚 冰 俞卓偉 敖麗娟 徐 彪 徐工學 徐建光 徐偉民 郭麗莉 談鶴品 黃慶道 黃宇光 黃人健 黃懷鈞 黃長富 尉敏廷 閻東方 蔣國梁 韓炳森 程福生 曾益新 焦蝶英 謝廣茹 魏仁敏 魏新泉
一屆二次至一屆四次理事會當選的理事:
施永興 祝友元 薛一濤 高海青 朱興雷 王珍行 李錫峰 吳永浩 鄭吉龍 肖海東 姜 永 趙美娟 錢渭榮 劉穎實 曾延林 曾 洪 何 偉 齊 岩 張日勃 張入文 高 倩 王成名 何 岩 燕澤增 孫慧娟 吉沛文 秦亞萍 劉 敏 劉成崗 李碩欽 李金祥 任 軍 吳祖平 田偉盟 孫曉飛 李 健 裘霞敏 胡明衛 郝 瀅 廖義清
一屆五次理事會當選的理事:
羅 維、 黃衛平、 陳志亮
中國生命關懷協會常務理事名單
一屆一次理事會當選的常務理事:
於保法 山東保法醫療科技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全國人大代表
馬 克 雲南昆明市第三人民醫院臨終關懷科主任
王 煒 北京市東城區衛生局局長
王捍峰 衛生部保健局局長
王亞利 中國女醫師協會學術會務部部長
王平君 中國老年雜志社社長
王玉琪 上海中山醫院院長
王愛軍 中嘉華榮小城鎮建設投資管理有限公司總監
史寶欣 天津醫科大學臨終關懷研究中心主任
劉 俊 中華醫學會副會長、上海醫學會會長
劉淑俊 北京腫瘤醫院腫瘤內科主任
李家熙 國土資源部國家地質實驗測試中心研究員
李鐵犁 團中央局級退休幹部
李長明 衛生部基層衛生與婦幼保健司原司長
李曉軍 中嘉華榮小城鎮投資管理有限公司總經理
吳國平 無錫靈山實業有限責任公司董事長
吳鐵鏞 北京中日友好醫院消化內科專家、教授
肖澤萍 上海市精神衛生中心院長
佟之復 昆明市計生委附屬醫院臨終關懷病房主任
張 愈 天津市衛生局局長
張金鍾 天津醫科大學黨委副書記
張真誠 上海松江區衛生局局長
陳 崢 北京老年醫院院長
陳明哲 清華大學醫學院副院長
邵明立 國家食品葯品監督管理局局長
龐連智 上海閘北區臨汾社區衛生服務中心院長
羅冀蘭 東方醫院中西醫結合腫瘤診療中心副主任
林 謙 北京中醫葯管理局局長助理
楊友華 新生命健康管理學院執行長、台灣安寧緩和醫學會理事長
鄭 宏 北京中日友好醫院黨委書記
宗淑傑 中華國際醫學交流基金會理事長、
孟憲武 天津醫科大學臨終關懷研究副研究員
趙 平 中國醫科院腫瘤醫院院長
趙惠民 中國生命關懷協會辦公室主任
侯寶森 團中央青年志願者工作部副部長
郭浩明 北京朝陽門醫院第二病區主任
胡凱文 北京東方醫院腫瘤科主任
徐 彪 昆明市第二人民醫院院長
黃人健 中華護理學會會長
黃慶道 中華醫學會常務理事、廣東省醫學會會長
黃宇光 北京協和醫院麻醉內科副主任
曾益新 廣州中山大學附屬腫瘤醫院院長 科院院士
魏仁敏 青島市中心醫院院長兼黨委書記
一屆三次至一屆四次理事會當選的常務理事:
王傑軍 中國生命關懷協會理事 舒緩治療專業委員會主任
劉端祺 中國生命關懷協會理事 舒緩治療專業委員會副主任
周亞東 中國生命關懷協會理事
曾延林 中國工商聯組織部原部長、中國生命關懷協會常務理事
杜 雷 中國生命關懷協會理事
劉 敏 山東鄒城生命關懷協會會長
劉成崗 山東鄒城生命關懷協會常務副會長
李碩欽 賽諾威集團公司執行長
廖義清 廣州市番禺區市橋醫院院長
王光榮 上海市閘北區衛生局局長、中國生命關懷協會調研部主任
一屆五次理事會當選的常務理事:
郝 瀅 中國生命關懷協會副秘書長
曾 建 重慶生命關懷協會會長
雲樹平 黑龍江生命關懷協會副會長兼秘書長
中國生命關懷協會單位會員名單
中嘉華榮小城鎮建設投資管理有限公司
北京摩爾美康分離檢測技術有限公司
家家樂購(北京)信息技術有限公司
北京東方醫院中西醫腫瘤防治中心
北京老年醫院
北京市今康老年護理院
北京萬明醫院
北京抗癌樂園
北京市朝陽門醫院臨終關懷病區
天津醫科大學臨終關懷研究中心
中國心理衛生協會臨終關懷專業委員會
陝西省榮復軍人第一醫院
昆明市第二人民醫院
昆明市第三人民醫院
昆明廣福醫院
雲南省麗江金安醫院
上海市中原老年護理院
上海市閘北區紅十字老年護理醫院
上海市閘北區臨汾社區衛生服務中心
上海市閘北區虯江老年護理醫院
上海浦東手牽手生命關愛發展中心
山東保法腫瘤治療股份有限公司
廣州市番禺區市橋醫院
杭州市拱墅區小河湖墅地段社區衛生服務中心
杭州市拱墅區大關上塘地段社區衛生服務中心
無錫養生協會
四川大學華西第四醫院
山東鄒城生命關懷協會
黑龍江省生命關懷協會
重慶市生命關懷協會
㈡ 具體介紹一下我國台灣的臨終關懷的發展現狀!!!
台灣
原先醫療法規定救治危急病人應「採取一切必要措施」,因此無論如何醫院版、診所的人員都必須對權病人施行心肺復甦等程序。此時最大問題是病人、病人家屬與醫師三者,其選擇醫療方式的權利或責任都不清楚。根據調查,台大醫院之中有50%左右醫療人員曾進行過「未予以急救」,但是30%左右認為這是非法或不清楚合法性。1990年開始有呼聲修法。2000年,安寧緩和醫療條例通過,安寧緩和醫療取得法源。條例規定:對於末期病人可以不施行心肺復甦術,而一般人可在平時立下「生預囑」,表明本人的醫療選擇意願以及指定執行意願的代理人。此觀念仍未推廣。[1]
㈢ 據聞得了癌症可以到李嘉誠基金會報銷部分費用是真的嗎
沒有的事
㈣ 中國臨終關懷和所謂的佛教超度有什麼本質區別和聯系
佛教的臨終關懷與超度
人臨終之際,身心蒙受劇苦,最需要關懷照顧。經中說臨終最後一念決定死後的去向,故在斯際照顧亡者,幫助其保持正念、往生善處,至極重要。
現代醫學發現,病危時沒有精神支持網路的人,尤其是男性,死亡率比具有精神支持網路者高3倍。西方天主教於1967年創辦「善終院」,提倡對重病垂危瀕死者給以「善終照顧」或「臨終關懷」(Hospice),對其作為「全人」的身體、心理、社會、心靈各個層面的需要給予關懷照顧,給以心理輔導,幫助其解除痛苦和恐懼,俾能平安、尊嚴地迎接死亡。此後,臨終關懷逐漸受到重視,進行一系列臨終照顧的「安寧病房」,現在已在西方普遍設立。
佛教,其實有久遠的臨終關懷傳統,長期以來自覺進行臨終關懷工作,形成了甚為豐富的臨終關懷操作體系。
佛陀與臨終關懷
佛陀生前,便經常作臨終關懷的工作。如《雜阿含》卷五第103經載:有一位那拘羅長者,年120歲,「羸劣苦病」,往見佛陀,請求「長夜安樂」之道,佛陀教他:「於此苦患之身常當修學不苦患身」,然後教給他如實觀察五蘊無常、涅槃寂靜的方法,使其獲得解除死亡恐懼的智慧。同經卷三七第1023經載:未斷身見等五下分結的叵求那比丘病篤,佛為種種說法,使其當下斷了五下分結,見道證果,「當命終時,諸根喜悅,顏貌清凈,膚色鮮白。」第1024經載,比丘阿濕波誓病篤,畏懼退失所證,佛為說法安慰,「不起諸漏,心得解脫,歡喜踴悅,歡喜踴悅故,身病即除。」第1025經載,一年少新學比丘病篤,佛往說法,令他分明解了,證阿羅漢果,不久命終,「臨終時,諸根喜悅,顏貌清凈,膚色鮮白。」
佛陀還教誡弟子,應以智慧和慈悲積極從事臨終關懷。《雜阿含》卷四一第1122經載,佛告難提等居士:有智慧的優婆塞(居家男性佛弟子)應當看望被疾病痛苦折磨、遲早要命終的佛教徒,根據其具體情況,以能使其獲得安樂的法門教誡說法:首先應教其於佛法僧三寶堅定信心,這叫做「三種酥息處」———三種能使人精神獲得安息的歸宿之處。然後教其不顧戀父母,不顧戀妻子、奴婢、財產。若病人顧戀人間的五欲,應說明人間五欲「惡露不凈,敗壞臭處,不如天上勝妙五欲」,教其志願生於天上,享受更為勝妙的五欲。進一步說明天上的勝妙五欲,亦屬無常變壞之法,也不值得貪戀,應當舍離,欣求涅槃寂滅之樂。如是「先後次第教誡教授」,令病人趨向涅槃乃至獲得涅槃,「猶如比丘百歲壽命解脫涅槃。」 佛弟子頗多實踐佛陀教誡者,如《增一阿含經》卷四八載:舍衛國阿那坋祁(給孤獨)長者病篤,佛弟子舍利弗以天眼見之,命阿難前往看望,為說念三寶法、第一空法,令長者「悲泣涕零,不能自止」,解除了死亡畏懼,之後不久善終,生於三十三天。
佛教僧團遵從佛陀教誡,將關懷臨終列入戒律而制度化。《四分律行事鈔》說,上座法師應到重病垂危的僧人那裡,為之說法,說明人生時不帶一物來,死時也不可能帶一物去,教其舍棄一切愛戀之情,將衣物等布施大眾,稱贊其一生修行的功德,令其歡喜,正念不亂,往生善處。《大唐西域記》說,印度祇洹精舍在寺院西北角設有專門安置照顧重病僧人的「無常院」,房中供奉阿彌陀佛接引像,幫助病僧安樂往生西方凈土。中國佛寺中設有延壽堂、往生堂、涅槃堂、重病閣等,專供老病臨終的僧尼居住,給以照顧。《四分律行事資持記》說臨終的僧尼應安排住在往生堂,頭靠西方,面向牆上掛的西方三聖像,可設置供佛幡,為之沐浴更衣,輪流念誦聖號,開導安慰。
大乘的臨終關懷
大乘佛教的臨終關懷,還有通過作福、念佛、誦經、鳴鍾磬等為臨終者消除業障、超生善處之法。《地藏菩薩本願經•利益存亡品》說,父母臨終時,眷屬不可殺生拜祭鬼神,而應為之設福,或懸幡蓋、燃油燈,或誦讀佛經,或供養佛菩薩像,或念佛、菩薩、辟支佛名字,能消滅其必墮於惡道的重罪:
臨命終時,父母眷屬將是命終人舍宅財物、寶貝衣服,塑畫地藏形象,或使病人未終之時,眼耳見聞,知道眷屬將舍宅寶貝等為其自身塑畫地藏菩薩形像,是人若是業報合受重病者,承斯功德,尋即除愈,壽命增益;是人若是業報命盡,應有一切罪障業障令墮惡趣者,承斯功德,命終之後,即生人天,受勝妙樂,一切罪障悉皆消滅。
臨命終日,得聞一佛名、一菩薩名、一辟支佛名,不問有罪無罪,悉得解脫。
同經〈如來贊嘆品〉說,對久卧病榻、常做噩夢、「眠中叫苦,凄慘不樂」的垂危重病人及神智不清的「植物人」,家屬應在病人前對佛菩薩像高聲讀誦此經,或高聲告訴病人:我們為你將財物施捨,用以建寺、造像、印經、供僧。若已死亡,於一至七日之間繼續讀經、稟告,能使亡者宿殃重罪永得解脫。《梵網經》卷下所列48條菩薩戒之第20條「不行放救戒」規定:在父母兄弟死亡之日,應延請法師講菩薩戒經律,為之薦福,令得見佛,生於人、天。「若不爾者,犯輕垢罪」。
凈土宗所奉「凈土三經」之一的《觀無量壽佛經》說,一生「多造惡法」,及毀犯五戒、八戒、僧尼戒,臨終時「地獄眾火一時俱至」的眾生,臨終時遇善知識為說大乘經題目、贊嘆阿彌陀佛功德、教令念阿彌陀佛名號,皆能滅多劫生死重罪,往生西方凈土。《華嚴經》卷十五賢首菩薩偈,謂菩薩放光名「見佛」:
此光覺悟將歿者,令於佛所深歸仰,
令隨憶念見如來,命終得生其凈國。
見有臨終勸念佛,又示尊像令瞻敬,
俾於佛所深歸仰,是故得成此光明。
《佛說無常經》附「臨終方訣」,謂令病人右脅而卧,合掌至心面向西方,為宣說凈土因緣、庄嚴及十六觀等,令病者心樂生凈土,復教諦觀佛身相好,稱念阿彌陀佛名號。
據此等經義,大乘佛教為臨終者作「法事」超度,《飭終津梁》之類專講如何為臨終者進行關懷工作的書,在教界流傳頗廣。大乘佛教徒多於親友臨終前,延僧或招集眾居士誦經念佛。特別是凈土宗信徒,更多於「蓮友」、親友臨終時,約集蓮友熱心看護安慰,勸導念佛或齊聲念佛,造成一種集體祈禱的氣氛,以幫助臨終者保持正念,心無痛苦,在念佛聲中,懷著必然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的信心,歡歡喜喜地去那究竟安樂的家園。此名「助念」。印光法師教人「臨終三大要」:
第一,善巧開導安慰,令生正信。第二,大家換班念佛,以助凈念。第三,切戒搬動哭泣,以防誤事。(《印光法師文鈔》下冊,第1654頁)
現在有用「念佛機」給病人放念佛的錄音,也有很好的助念、安慰作用。佛教界經常報道因為助念而使蓮友病情減輕、正念分明,現往生「瑞相」之事例。
中國佛教還有為臨終者擊鍾鳴磬之制,稱「無常鍾」、「無常磬」。擊鍾(梵語犍椎),本為招集僧眾的信號,見《增一阿含經》等。《付法藏因緣傳》謂印度罽膩吒王死後墮為千頭魚,有劍輪常繞其身而轉,因聞羅漢擊鍾之聲,劍輪升於空中。《佛祖統紀》卷六記智者大師臨終時告維那(寺院中專司儀式者):
人命將終,聞鍾磬聲,增其正念,惟長惟久,氣盡為期。
《唐高僧傳》載有亡者托夢謂僧智興擊鍾「聲振地府,受苦者皆解脫」的故事。中國佛寺在擊鍾時,祝願一切眾生聞聲息苦。故鍾聲成為一種代表佛法的信息符號,有提醒正念、解除痛苦的作用。磬為念佛、誦經時所用樂器,與鍾有同樣的作用。
藏傳佛教在人臨終前直到死後,延請僧人念誦度亡經,講解臨終、死後解脫之要,修「頗哇」法幫助其往生凈土、善道,與漢傳佛教的超度法事和凈土宗的助念法有異曲同工之妙,都有安慰臨終者及其家人之效,比醫學界的臨終關懷自是高出一籌。據稱密法修持成就、神通廣大者,可用頗哇法隨意超度亡人神識往生凈上,叫做「送生」。一般認為只有證到初地菩薩以上,才可實際超度亡者。
當代佛教與臨終關懷
當代佛教在「人間佛教」思想指導下,越來越重視臨終關懷。台灣中華佛教學院的慧哲法師強調:應重視臨終病人心靈的需求,給以愛、慈悲和支持,提出心靈照顧的三部曲:
第一步,幫助病人確認病情,知曉存活期還有多少,在這段時間里應該如何做。
第二步,幫助病人整理自己的思緒,寫遺書、安排後事,想像向親朋好友道最後一聲再見。
第三步協助病人觀想死亡的景象,想自己漂浮在身體的上方,俯瞰一切。
佛教界辦的安老院,在臨終關懷方面積累了大量經驗。如天津鶴童老年公寓的具體做法為:
1、在病人房間西牆上貼西方三聖像。
2、家屬對病人應真切孝敬,病危時要組織助念團助念,全家為病人吃素修福,並告知病人。
3、病危時要了解患者有無牽掛之事,若有,應及早解除。勸其放下一切,安心念佛往生凈土。
4、若病人見到惡形等而恐怖,要說明這一切皆是心識幻化,一心念佛,自然會消失,不必恐怖。若病人害怕死亡而悲哀痛哭,說明死亡是離苦趨樂,如遊子歸家、囚徒出獄,有何恐怖焦慮?若病人懷疑自己不得往生西方,勸其具足信心。
5、人死後24小時內不動其身體,不哭泣。
6、喪事從儉,火葬。49天內為亡者念佛誦經作福。
在台灣各大醫院,有許多僧尼在默默地從事臨終關懷工作。聖嚴法師認為:人的過世,不是喪事而是喜事,是庄嚴的佛事,應替亡者誦念「三皈依文」,進行臨終助念。臨終助念既能幫助亡者往生極樂世界,又能使亡者家屬受到溫馨關懷,幫助其解除悲痛、安定身心、種下菩提善根,還能廣結人緣、積累功德,幫助助念者自己往生極樂世界、蓮品高升,是無上功德福田。
當代佛教界一般強調通過助念,盡量使臨終者正念分明,得以往生凈土,反對使用插氣管內管、做心臟按壓、電擊等方法作無用的急救,甚至不主張注視強心劑、嗎啡等葯物延長死亡過程、減輕臨終痛苦,這會擾亂臨終者的正念,障礙其往生。
現代醫學發現,人臨終之際陷入無意識,只有聽覺可以保持到最後,證明佛教的臨終助念法,確能令亡者聽到,起碼起到精神安慰的作用。
佛教的「全家照顧」
臨終關懷的另一項重要內容,是對亡者的家屬提供「全家照顧」,進行咨詢,協助他們減輕哀痛。其方法,是對亡者家屬進行安慰,講清人死不可復生、死亡乃自然規律,過度的悲傷只會損傷自己的身心,勸導他們節哀。
佛教早就有這一傳統,佛陀在世時即經常做這一工作。如《法句譬喻經》卷五載,一婆羅門的愛子上樹採花,枝折摔死,全家哀慟,怨天尤人,啼哭不止,佛陀乃往其家問候撫慰,以無常的道理和宿命業報相勸,使這家人不再哀痛。《波斯匿王女命過詣佛經》載,波斯匿王愛女亡故後,極為愁苦,佛為廣說「一切恩愛皆當分離,所生之物必當敗壞」,使王領悟釋懷。《增一阿含經》卷二四載,波羅奈國文荼王最寵愛的第一夫人死後,國王「極懷愁惱,不食不飲,不治王法,不理王事」,佛弟子那羅陀羅漢為說欲使不老、病、死,不失去所愛等不可得之理,教其思惟:
我今失去所愛,並非只有我一人如此,一切人都必如此,如果我因此憂愁悲痛,是不明智的;這樣只會使親屬更加悲痛,仇人冤家慶幸歡喜,會令人飲食不得消化,因此致病,折壽早死。您這樣想,便能拔除憂苦之刺。
國王聽後,當下見效,「所有愁苦今日永除」,歸依佛教。《雜阿含經》卷四四第1173經載:婆羅門婦女婆四吒因六個子女相繼死亡,悲極發狂,裸體亂跑,路遇佛陀,當下清醒,「即得本心」,聽佛說法,歡喜作禮,之後她的第七個兒子夭折,她也不再悲痛啼哭。
《四分律》規定,僧尼若死亡,前來弔唁的客人應該到屍體前具儀設禮,握亡者弟子之手,好言安慰,以減輕弟子的哀痛。《毗尼母論》說僧尼死亡,應「合寺眾僧,並送葬所」。這其實也是對存者的一種心理安慰。
追福超度,利益存亡
佛教更重視對亡者死後「追福」、「追薦」、「超度」,由對亡者死後的盡責與實際利益,解除親屬「人死永滅」的深刻痛苦,「利益存亡」。
為亡者「追福」之制,本出原始佛教,其方法是布施僧尼。佛經說人死之後,家屬應代為亡人將其生前衣物遺產施予僧尼,或用其財物「齋僧」(設飯食供僧尼食用),這樣可使亡人的中有得到布施僧寶的福報。《隨願往生經》說:
若以亡者嚴身之具、堂宇屋宅園林浴池以施三寶,此福最多,功德力強,可得拔彼地獄之殃。
《地藏菩薩本願經•利益存亡品》說,人命終後七七日之間,亡者如痴如聾,或在諸司辯論審定業果,未測之間,千愁萬苦,念念之間希望骨肉眷屬為之造福救拔,此時:
若能更為身故之後,七七日內,廣造眾善,能使是諸眾生永離惡趣,得生人天,受勝妙樂,現在眷屬利益無量。
《優婆塞戒經》卷四說:若亡者墮於餓鬼道,需要親屬為其作福(追福)布施,奉勸人們「為餓鬼勤作福德」:
若以衣食、房舍、卧具、資生所須,施於沙門、婆羅門等貧窮乞士,為其咒願令其得福,以是施願因緣力故,墮餓鬼者得大勢力,隨施隨得。
並說為亡者追福的時間有三:春之二月、夏之五月、秋之九月。
大乘佛教宣揚:佛法僧三寶,有超度亡靈、利濟幽冥的巨大法力,親屬依仗三寶之力,為死人追福超度,可以利益存亡。《地藏菩薩本願經•利益存亡品》說:
若有男子、女人,在生不修善因,多造重罪,命終之後,眷屬大小為造福利一切聖事,七分之中而乃獲一,六分功德,生者自利。
這種說法,適應了人們追懷亡故親屬的感情需要,能起撫慰失去親人的痛苦心靈之作用,尤其在具有深長孝親祭祖傳統的中土,與本有的喪葬禮俗結合,再加上統治者從倫理教化目的出發的提倡推廣,產生出種種度亡濟幽的「法事」,盛行於社會,形成民俗,至今尚不絕如縷。藏傳佛教界以亡者財產施予寺廟追福及延僧超度之風更盛。
為亡者追福設齋的風俗,始於北齊,於亡後三日設齋,請僧眾誦經超度,稱「三日齋」。唐人元休所撰《冥報記拾遺記》記述了一個有關三日齋的傳說:北齊有梁姓官員,死後其家以家奴殉葬,四日後家奴復活,告言,在冥府見主人魂魄受壓脂之刑,而經妻子設齋誦經,壓脂不得,傳語妻子:願再營齋相救,慎勿殺生祭奠。民間還根據佛教「中有身」七日一死、歷七七日必轉生的說法,於人死後七七日的每一七日,設齋追薦,稱「累七齋」。累七齋那天,主齋僧剪紙幡焚化,此系據《正法念處經》將生天的中有見白氎能垂下之說而作,旨在令亡者中有見到白氎,得以生天。
為亡者追福的盛大佛事,是農歷七月十五日所舉行的「盂蘭盆會」。此會依西晉竺法護譯的《佛說盂蘭盆經》而設立。經稱:佛神通第一的弟子摩訶目犍連(大目連)阿羅漢,以天眼見亡母墮於餓鬼中受罪,飢渴交迫,大動孝心,乃持缽飛往忉利天,取天上美味飲食奉獻於母,不料飲食到其母口邊,皆化為火炭,不得下咽。目連啼泣告佛,佛謂其母業重,非目連羅漢一人的神通力可消,須以十方眾僧的威神之力方可救拔,並告世人:
是佛弟子修孝順者,應念念中常憶父母,乃至七世父母,年年七月十五日,為作盂蘭盆,施佛及僧,以報父母長育慈愛之恩。
梵語盂蘭盆,意為解救倒懸(餓鬼之苦猶如被倒懸)。以器皿盛百味飲食,施安居自恣(僧尼夏季集體安居不出)結束的僧眾,名盂蘭盆供。自梁武帝大同四年(538)於同泰寺設盂蘭盆供以來,盂蘭盆會蔚成風俗。唐代的盂蘭盆會頗為壯觀,各寺皆設花蠟、花瓶、假花果樹、巨幡等,傾城赴寺游觀,為一年盛大節慶。至宋代後變為以盆施鬼,於竹竿上織燈窩狀,掛搭衣服、冥鈔而焚化,謂之盂蘭盆。
度亡濟鬼的方法,據大乘經所說,還有供養佛、讀誦大乘經、塑畫佛菩薩形象、捐資建寺修廟印經、誦念佛菩薩名號等。漢地流行的度亡追福法事,有念普佛、念經懺、做水陸法會等。念普佛,內容大略同僧尼早課,誦念諸經咒及佛菩薩名號,迴向亡者,祝其超升。誦經也被認為有同樣用場。懺法,即懺悔儀式,原系佛教徒自己修行時懺除業障之法,內容包括禮拜、供養、念誦佛菩薩名號和大乘經、觀實相等,編為儀軌,遂成為一種重要的法事活動,後來漸多被用於度亡造福,流行的懺法有傳為梁武帝所制「梁皇懺」(《慈悲道場懺法》)、傳為唐知玄國師編的「水懺」,及大悲懺(主要念誦《大悲咒》)、金光明懺(主要念誦《金光明經》)、萬佛懺(念萬佛名號)、地藏懺(念誦《地藏經》、地藏菩薩名號),等等。
漢地度亡濟幽最盛大的法事活動,是「水陸法會」,亦稱「水陸道場」,簡稱「做水陸」,全名為「法界聖凡水陸普度大齋勝會」。相傳是梁武帝受神僧啟示和寶志禪師的指點而編撰,盛行於宋代。宋人楊鍔吸取密教的「冥道無遮齋法」,編成《水陸儀》。現在流行的水陸道場,分內、外壇,外壇做梁皇懺,誦念諸大乘經,內壇念誦水陸儀文,為期七日,參加者有48名僧人。這是一種綜合多種顯密經懺齋法的盛大法會。
密乘用以度亡濟鬼的咒術甚多。漢傳佛教界流行最廣的是「放焰口」,全稱「瑜伽焰口施食」。源出唐代不空譯的《救拔焰口陀羅尼經》。焰口,亦譯作「面然(燃)」,為一種食物入口即化為火炭的餓鬼。經稱佛的侍者阿難一次坐禪中,見焰口鬼王來告:你三日後將命終,生於我等餓鬼中,若欲免苦,須於明日以摩揭陀國所用之斛,普施鬼神。阿難以此事問佛,佛為說施恆河沙數餓鬼及諸仙等飲食之法。此法遂成為唐代密宗修行者每到傍晚必修的日課。元代時其法又從西藏傳入內地,至今尚傳行於各寺廟,不限於密宗。還有一種「蒙山施食法」(「放蒙山」),儀軌簡略,據傳是四川蒙山的甘露法師所編,被編入僧尼晚課中,為漢地僧尼日課中的一部分。焰口、蒙山施食法,是以多種密咒加持少許飲食,觀想化為極多,以咒打破地獄,放開焰口鬼的食道,普施孤魂野鬼。
大乘顯密經典中,還說了多種有度亡濟幽神力的密咒,如阿彌陀佛往生咒(往生凈土神咒)、觀音六字大明咒、佛頂尊勝神咒、毗盧遮那佛光明真言、不動頂髻佛咒等,或持誦,或書於幡上懸掛,皆有度亡生西或生天之效。南北朝時盛行以佛頂尊勝神咒度人生天,或以神咒刻石、書於棺上,以資超度。清代宮廷中依藏傳密法,將有度亡之用的各種梵文密咒印於布帛上,由高僧加持,名「陀羅尼經被」,賜予亡故王公大臣,入殮時蓋於屍身,以期超度。藏傳佛教徒家家戶戶懸掛經幡,其上多印六字大明咒(略稱「瑪尼」),相信有度亡避邪之用。
藏傳佛教的度亡法事,主要是延僧為亡者念誦度亡經。流傳於西方的一部《中陰救度密法》(或譯《中有聞教得度密法》),即是寧瑪派僧人超度亡人的念誦法本。其法於臨終前至中有七七四十九日內,依次念誦有關臨死諸相、實相中有、中有諸境相的介紹和解脫要點的警誡,以幫助亡者體認自性光明和中有幻相,上等者融入實相光明而獲解脫,中等者認識本尊形相光明或稱念阿彌陀佛、觀音菩薩名號以往生西方凈土,下等者認識善趣中有相以生於人天。
度亡濟幽一類法事活動,行徑有似巫術,與佛教依自力修行,以智慧「自凈其心」以求解脫的主旨相悖,而且流行民間,往往成為僧人營生撈錢的工具。作為佛陀弟子、「傳佛家業」的僧尼,若側重於此,終日敲打唱念而不務「一禪二誦三勸化」的正業,則勢必醜化自身形象,令世人目為巫覡之流,掩蓋了佛教發達人生、以智慧自凈其心的主旨。近代佛教界的革新派如太虛大師等,對僧界「重死度鬼」、應赴經懺的風氣,予以力斥,斥應赴僧「行同俳優,心存利養」,為佛教之重大弊病,呼喚將弘揚佛法的重心,轉移到凈化人心,啟迪智慧,勸導世人行善修德、善度人生上來。然而,此類法事,畢竟有其深厚的社會心理基礎,適應了人們的宗教需要,也不無其安慰人心、「敦人倫、厚風俗」的教化作用,故直到如今,仍頗有市場。就臨終關懷、「全家照顧」、解除亡者家屬的痛苦而言,特別是對有宗教信仰和宗教關懷的人來說,這種法事的作用,大概非一般的咨詢安慰所能代替。
——摘自:《法 音》
㈤ 李嘉誠癌症基金怎麼申請
李嘉誠癌症基金會主要在一些腫瘤治療機構有注入基金用於癌症病人專的臨終關懷治療,屬比如疼痛治療,減輕病人痛苦,為患者免費提供止痛葯物。具體申請要到求醫的治療機構,由經治醫生根據病人情況申請,個人私自是沒有申請的。或者你自己認識李嘉誠,讓他為你一個人設立專項基金吧。現在有很多腫瘤葯的廠商會和中國癌症基金會或者中華慈善總會這樣的機構合作開展葯物援助的項目。如果你目前是在大的醫院就診的話,可以咨詢一下你的主治醫生,現在有哪類對症的葯是有援助項目的。這類項目做的宣傳不多,有些醫生也不一定知道,通常都是大醫院的醫生才會獲得相關的信息。如果正好有對症葯物的援助項目的話,下一步就需要填一些表格通過審查,如果條件符合援助的要求的話,一般會有買X贈X之類的援助,會比完全自己支付要節省一些費用。
㈥ 中國大陸第一個臨終關懷基金在哪一年成立的
之前做題目寫到,是1988年
㈦ 李嘉誠癌症基金會山東有沒有
李嘉誠先生為華人來首富,華源人世界裡傑出的驕傲。
在李嘉誠先生倡導下,1998年11月李嘉誠基金會捐資汕頭大學醫學院第一附屬醫院,建立了全國首家上門免費為貧困晚期癌症病人提供臨終關懷的服務機構——寧養院。2001年1月起,李嘉誠基金會開始實施全國寧養醫療服務計劃,每年捐資2500萬元,在北京、上海、廣東、甘肅等15個省市的20所醫院中建立了寧養院。
這20所寧養院服務模式均統一,醫護人員採取定期上門巡診和電話隨訪的方式,及時調整鎮痛治療方案,為病人免費提供鎮痛服務和心理輔導,並對家屬進行護理指導,幫助晚期癌症患者在離開世界之前盡量減少痛苦。
李嘉誠基金會的官方網站是:http://www.lksf.org/gb/裡面有具體的聯系方式!
㈧ 什麼叫社會工作者 具體是做什麼的啊
社會工作者,簡稱社工。是指在社會福利、社會救助、社會慈善回、殘障康復、優撫安置、答醫療衛生、青少年服務、司法矯治等社會服務機構中從事專門性社會服務工作的專業技術人員。
社會工作者的工作內容主要有兩方面,分別是:
1、輔助性直接服務:包括接案、收集資料與預估、制訂計劃、實施計劃、評估與結案。
2、輔助性行政工作:包括處理文字、處理信息與管理文件。
(8)台灣臨終關懷基金會擴展閱讀:
社會工作者應具備的條件有:
1、除具備社會工作專業知識外,還應具備心理學、社會學、政治學、管理學、教育學、法學等多學科綜合知識,應熟悉與社會工作業務相關的法律、法規、政策知識。
2、應能熟練運用個案社會工作、小組社會工作、社區社會工作、社會工作行政等社會工作方法,協助服務對象解決問題、克服困難、挖掘潛能、恢復和發展社會功能。
㈨ 李嘉誠癌症基金會如何申請治療 中國癌症基金會應如何才能申請治療。。急急急。。求助於權威人士。。。
李嘉誠癌症基金會主要在一些腫瘤治療機構有注入基金用於癌症病人的臨終關懷治療回,比如疼痛治療,減輕病答人痛苦,為患者免費提供止痛葯物。具體申請要到求醫的治療機構,由經治醫生根據病人情況申請,個人私自是沒有申請的。或者你自己認識李嘉誠,讓他為你一個人設立專項基金吧。
㈩ 什麼是臨終關懷
臨終關懷符合人類追求高生命質量的客觀要求隨著人類社會文明的進步,人們對生命的生存質量和死亡質量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向迎接新生命、翻開人生歷程的第一頁一樣;送走、合上人生歷程的最後一頁,劃上一個完美的句號。以便讓患者在死亡時獲得安寧、平靜、舒適,讓家屬在病人死亡後沒有留下任何遺憾和陰影。
美國的臨終關懷發展過程還表明,僅有雄厚的經濟基礎是不夠的,臨終關懷的推廣需要人們在觀念上進行一場革命。一是要改變死亡的傳統觀念。每一個文化對於死亡的態度有所不同。在忌諱談論死亡的文化中,是無法開展臨終關懷服務的。瀕死病人、家屬及醫生都要堅持唯物主義,當死亡來臨時,應該面對現實,承認死亡,承認進一步的治療無效,只有在這種情況下,臨終關懷才能具體實施。二是要改變使用衛生資源的傳統觀念。臨終關懷一改過去對任何病人無例外一律實施醫治的做法,承認醫治對某些瀕死病人來說是無效的客觀現實,通過對他們提供舒適的照料來替代衛生資源的無謂消耗,它實質上體現了對病人及大多數人真正的人道主義精神。因此,臨終關懷不僅是社會發展與人口老齡化的需要,也是人類文明發展的標志。
一個人在離開世界之前,他有太多的想法,這些想法又大多是灰色的,也就是說,那幾乎是一個人一生中內心最艱難的時刻。
這種折磨也許是這樣的:一個苦惱浮上來,他忍不住始終想著,或者「不思量,自難忘」,他總能感覺到那個地方的涼氣和壓力,他覺得自己被卷到一個旋渦里,他想掙扎逃脫,但又有什麼在阻止他,他後來就乾脆認為這種痛苦擺脫不掉,只有接受,只有認了,它將在自己離開人世的最後一天的最後一秒還陪伴著他,他甚至祈禱自己在那之前幾天處在昏迷狀態,這樣我就能夠忘卻那些心靈的痛苦……
當以上的想法出現時,這就意味著他對一生已經做了某種徹底的否定,生命已經在灰色這一點上蓋棺定論,而這,是何等殘酷的一幕!在我們身邊有一個人,已經認為生命是灰色的,並帶著這個「定論」等待死亡,這樣一個人,難道不需要關懷嗎?這樣一個人,難道不是必須接受關懷的嗎?這樣一個人,奮鬥了一生,卻得出關於生命那樣灰色的結論,難道,真的讓他就這樣走嗎?難道就不該有什麼辦法阻止這一切的發生嗎?
臨終關懷,不一定解除掉他心中的痛苦,但是可以讓他對生命有一種整體上的溫暖感覺,這一點更為重要!實際上,那一個個無法自解的心結,其真正可怕之處,就在於它阻止了生命整體意義的溫暖感覺的確立,這是「一個苦惱否定一生」最大的悲劇,這一悲劇已經無法由絕症者自己解決,臨終關懷者必須承擔這一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