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科菲·安南的個人成就
瑞士日內瓦當復地時間2015年制10月15日,前聯合國秘書長安南被授予國際奧委會的最高榮譽——奧林匹克金質勛章。
早在2007年,安南就已被宣布成為奧林匹克金質勛章獲得者,但直到現在才參加授予儀式。
國際奧委會主席巴赫為安南頒發了勛章。在授予儀式上,安南說:「奧林匹克精神已經陪伴了我很長時間。」
在1997年至2006年擔任聯合國秘書長期間,安南數次出席奧運會。巴赫對安南基金會在多年間對體育事業的幫助和支持表示感謝。
B. 科菲·安南的到訪北大
2015年4月21至22日,聯合國前任秘書長、2001年諾貝爾和平獎獲得者、科菲·安南基金會主席科菲·安南(Kofi Annan)一行到訪北京大學,展開對北大的訪問和交流活動。安南先生高級顧問拉明·西塞(Lamin Sise),聯合國秘書長辦公室高級官員溫佐(Zaw Win)陪同到訪。
安南此次到訪,是應「北京大學『大學堂』頂尖學者講學計劃」和「北京論壇系列高端演講」的邀請,與師生座談並發表演講。北京大學「大學堂」頂尖學者講學計劃設立於2012年,旨在通過在全球范圍內邀請各領域學術大師來校舉辦講座、開設課程、合作研究等,增強北京大學創建世界一流大學的綜合競爭力。迄今為止,已有包括弗雷德里克·傑姆遜、弗朗西斯·福山、王賡武在內的近20位學者入選。同時,北京論壇系列高端演講圍繞 「文明的和諧與共同繁榮」的總主題,近年來已成功舉辦包括喬姆斯基、霍米·巴巴、邁克爾・桑德爾、傅高義等知名學者在內的演講會。
4月21日上午,北京大學常務副校長柯楊在臨湖軒會見了安南一行。柯楊對安南第三次訪問北大表示熱烈歡迎,她回顧了安南先生與北京大學之間的深厚淵源。早在1998年北大百年華誕之際,安南就曾發來賀信,並委派代表前來祝賀。2004年,首屆北京論壇召開之際,他又委派當時的聯合國副秘書長約瑟夫·里德(Joseph Reed)攜其賀辭親臨論壇。2006年,安南在他聯合國秘書長任期即將結束前,首次訪問北京大學,當時的演講就曾引起知識界和社會公眾的廣泛討論。2009年,安南又以聯合國基金會董事的身份訪問北大,與北大學者和學生進行了深入交流。柯楊感謝安南此次來訪與北大師生分享他數十年來參與全球治理的經驗和睿智觀察。她還將安南2006年訪問北大時的照片贈送給他作為紀念。
隨後,安南與北京大學學者和學生代表圍繞「世界秩序的幾個要點」(Some Key Points in the World Order)進行座談。座談會由北京大學國際戰略研究院副院長袁明教授主持,國際關系學院院長賈慶國、政府管理學院常務副院長傅軍、公共衛生學院副院長王培玉、非洲研究中心主任李安山、自然保護與社會發展研究中心主任呂植以及歷史、法律等領域的學者代表和來自北京大學學生模擬聯合國協會、北京大學學生國際交流協會的學生代表參加了座談會。
座談會上,安南首先從個人經歷出發,談到近年來世界面臨的巨變以及聯合國為應對挑戰而所作的努力。與會教授隨後結合自己的研究領域和興趣,分享了他們對當前世界秩序的看法,同時與安南展開廣泛而深入的探討,涵蓋了全球治理機制的改善、中國在構建新秩序中的角色、非洲發展的前景、極端主義威脅的應對、青年領導力的培養等議題。安南結合自己在聯合國工作多年的豐富經驗,以及卸任後調解國際爭端的經歷,對這些問題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與建議,強調了各國政府提升自身能力、加強國際多維度合作的重要性與必要性。同時他也表示,目前解決這些問題還存在著諸多困難,有待國際社會更多的合作與努力。最後,作為未來世界秩序的塑造者,幾位學生代表也發出了自己的聲音,安南回答了學生代表的提問,並表達了對北大青年學子的勉勵和祝福。
4月22日上午,北京大學校務委員會主任朱善璐會見了安南一行。朱善璐歡迎安南再次來到北大,同時感謝聯合國對北京論壇的關心和支持,希望有機會邀請他出席今年北京論壇。安南表示,很榮幸受邀作為「大學堂」頂尖學者講學計劃和北京論壇系列高端演講的嘉賓,他對與北大師生的交流座談印象深刻,學生的提問體現出21世紀青年對於國際事務和人類文明進程的關注和思考。他表示,有機會一定常來北大,也希望北京論壇越辦越好。最後朱善璐代表北京大學向安南贈送聯合國郵政署、北京論壇和中國集郵總公司聯合發行的紀念郵封。
當天下午,北京大學校長林建華在英傑交流中心會見安南,並向其頒發「北京大學『大學堂』頂尖學者講學計劃」銅牌及證書。隨後,安南作為北京大學「大學堂」頂尖學者講學計劃學者,以及北京論壇系列高端演講嘉賓,在陽光大廳發表了題為「構建更加和諧的世界秩序」(Towards a More Harmonious World Order)的主題演講。演講會由袁明教授主持,300餘名北大師生到場參加。
在演講前的致辭環節,林建華表示,安南懷著對人類未來命運的關注,重視大學發展與青年成長,並在此過程中,他與北大師生結下了不解之緣。在擔任聯合國秘書長的10年中,安南為消除貧困、制止沖突和促進民主作出的重要的貢獻,值得國際社會感謝和銘記。
演講中,安南首先提到,中國與非洲在古代都有關於「和」的箴言,證明自古以來「和諧」對於社會發展的重要性,然而隨著時代的發展,人們常常被對財富和權力的追求迷失了雙眼。和諧社會的構建是一門藝術,在聯合國工作的幾十年中,安南對其中的艱辛有著深刻的體會。他認為,和諧的根基有三:和平與安全、可持續和兼容性的發展以及人權與法治。這三者共同為社會的和諧和繁榮發展奠定基礎。隨著中國經濟的發展,中國與非洲之間合作與往來日益豐富,雙方都希望世界整體的格局是和平穩定的。最後,安南總結說,當今的世界處於不斷的變化中,財富和權力不再是特定地區的特權,無論是國家、地區和機構都應該適應這種變化。中國的改革開放使其在國際事務中重新處於中心的位置,堅持和諧社會構建的三個基礎,中國將會在世界秩序的重建中發揮重要的作用。在提問環節,北大的中外學生圍繞氣候變化與技術轉移、維和行動的得失等關心的問題,與安南進行了熱烈的交流。
據悉,在此次訪華行程中,安南還出席了他的兩本著作中譯本的新書發布會,分別是《安南回憶錄——干預:戰爭與和平中的一生》及《安南演講集:我們人民:面向21世紀的聯合國》,並接受了央視國際頻道「對話」欄目的專訪。
C. 科菲安南與中國的關系如何
沒有關系
D. 誰能詳細介紹下前任聯合國及聯合國秘書長科菲·安南
科菲·安南,迦納人,是聯合國第七任秘書長,也是出身聯合國工作人員行列而當選的第一位秘書長。他於1997年1月1日就職,2001年6月29日當選連任,2002年1月1日開始第二個任期,2006年12月31日卸任。
安南先生就任秘書長後的優先措施是:通過全面改革方案恢復聯合國的活力;加強聯合國在發展和維持國際和平與安全方面的傳統工作;鼓勵並提倡人權、法治以及《聯合國憲章》所載的關於平等、容忍和人類尊嚴的普遍價值觀念;恢復公眾對聯合國的信任,向新的夥伴伸手和套用他的話說,「使聯合國更接近人民」。
安南先生1938年4月8日生於迦納的庫馬西。他曾就讀於庫馬西科技大學,1961年在美國明尼蘇達州聖保羅市麥卡利斯特學院完成經濟學本科課程。1961年至1962年,他在日內瓦國際高級研究學院攻讀經濟學研究生課程。1971-1972年,他是麻省理工學院斯隆研究員,獲得管理學碩士學位。
安南先生於1962年進入聯合國系統工作,擔任設在日內瓦的世界衛生組織的行政和預算幹事。後來,他任職於設在亞的斯亞貝巴的聯合國非洲經濟委員會、駐在伊斯梅利亞的聯合國緊急部隊(第二期緊急部隊)、設在日內瓦的聯合國難民事務高級專員辦事處,並在紐約聯合國總部歷任主管人力資源管理助理秘書長兼聯合國系統安全協調員(1987年至1990年)及主管方案規劃、預算和財務助理秘書長兼財務主任(1990年至1992年)。1990年,繼伊拉克入侵科威特後,秘書長派安南先生擔負一項特別任務,協助撤出伊拉克境內的900多名國際工作人員和西方國家的國民。隨後,他又率領聯合國的第一個工作隊,同伊拉克談判出售石油以購買人道主義援助物品的問題。
安南先生被任命為秘書長之前,曾任主管維持和平行動助理秘書長(1993年3月至1994年2月),後來改任副秘書長(1994年2月至1995年10月;1996年4月至1996年12月)。他擔任副秘書長期間,恰逢聯合國維持和平行動的規模和范圍空前擴大,在1995年達到高峰,總共部署來自77個國家將近7萬名軍事和文職人員。1995年11月至1996年3月,繼簽訂《代頓和平協定》結束波士尼亞赫塞哥維納戰爭之後,安南先生被秘書長派到前南斯拉夫去擔任他的特別代表,監督波士尼亞赫塞哥維納境內聯合國保護部隊(聯保部隊)與北大西洋公約組織(北約)率領的多國執行部隊(執行部隊)的移交手續。
就任秘書長後,安南先生提出的第一個主要倡議是他的改革計劃:「振興聯合國」。這項計劃於1997年7月提交給會員國,此後一直繼續推行,其重點是改進連貫性和協調。他多次努力維持國際社會對非洲這個世界上處境最為不利的區域的承諾,包括在1998年4月向安全理事會提出關於「非洲境內沖突起因和促進持久和平與可持續發展」的報告。他曾在若干敏感的政治局勢中進行斡旋,包括在1998年設法促使伊拉克遵守安全理事會的決議,在1998年出差幫助促進奈及利亞過渡到文人執政局面,在1999年促成協議解決利比亞與安全理事會在1988年洛克比炸機事件上的僵局,在1999年以外交手段促成國際上對東帝汶暴亂的回應,核實了2000年9月以色列自黎巴嫩撤出之舉,以及自2000年9月重新爆發暴力事件後進一步努力鼓勵以色列人和巴勒斯坦人根據安全理事會第242號與第338號決議和「土地換和平」原則通過和平談判解決他們的歧異。
他還設法提高婦女在秘書處的地位,並與對聯合國的能力有所補益的民間組織、私營部門和其他非國家行動者建立更密切的夥伴關系;特別是他呼籲締結「全球協約」,由全球企業界和勞工組織與民間組織領袖人物參與,使全世界人民能夠分享全球化的好處和將滿足社會經濟需要的基本價值與做法引進全球市場之中。
他在2000年4月以「我們人民:二十一世紀聯合國的作用」為題,發表了千年報告,吁請會員國全心投入一項行動計劃,以消除貧窮和不平等現象、改善教育、減少艾滋病毒/艾滋病、保護環境和保護各國人民免受致命沖突與暴亂。該報告後來成為2000年9月在聯合國總部舉行的千年首腦會議上國家元首和政府首腦通過的《千年宣言》的基礎。
秘書長在2001年4月發表了被他稱為「個人優先事項」的解決艾滋病毒/艾滋病流行病五點「行動呼籲」,並提議設立全球保健基金,作為一項機制,用作幫助遭遇危機的發展中國家所需的更多開支的一部分。
2001年10月12日挪威諾貝爾委員會宣布,聯合國與聯合國秘書長安南共同分享2001年諾貝爾和平獎。該委員會表示,這一決定是為了表彰安南為創建一個"更有組織與和平的世界"所作出的努力。該委員會還高度贊揚了安南自近五年前擔任秘書長以來為聯合國所注入的新活力、以及在消除貧困和與艾滋病和國際恐怖主義抗爭中所做出的貢獻。
秘書長能說流利的英語、法語和幾種非洲語言。他的夫人娜內·安南是瑞典人,律師,現為藝術家,她對了解聯合國在這方面的工作至感興趣,目前她最關心的是艾滋病毒/艾滋病和對婦女的教育問題。她還曾為兒童寫書介紹聯合國。安南先生和夫人有三名子女
E. 科菲·安南的社會評價
安南是位經驗豐富的外交家,懂英語、法語和幾種非洲語言。他講話溫和,性格直率,待人坦誠,頭腦冷靜,富有幽默感。身高1米75的聯合國秘書長安南,虔誠的天主教,站著的時候總是腰板挺直。無論身處何時、何地,即便是在勞累、憂傷或處在危險境地,安南總是非常注意自己的儀容儀表。因此熟悉他的人常戲稱他為「世俗教皇」。美國著名男性雜志《君子》曾經評選出「全世界最會穿衣服的男性」,名單中除了英國影星休-格蘭特和大帥哥裘德-洛以外,聯合國秘書長安南也榜上有名。正如同服裝追求簡單之美,在為人處事中,安南也喜歡說自己是個簡單的人。他生在非洲部落酋長之家,卻接受了良好的西式教育;他熱愛自己的祖國,卻很少提到自己是迦納人,而以一個非洲人來稱呼自己;他被人稱為「世界總統」,卻沒有任何實際的政治權力,沒有任何領土歸他管轄,沒有任何軍隊供他調遣;作為聯合國秘書長,他有太多的麻煩和困擾,但他始終保持樂觀;他是那麼引人注目,卻是個低調的人,讓人覺得他在盡力避免別人的目光;他既有著高貴的品質,也不乏普通人的生活原則;他永遠讓人感覺處於一種平和的狀態。
安南是公認的聯合國歷史上最富有改革精神的秘書長。在任職的十年中,安南一直在不懈地推動聯合國改革進程,致力於將這個聲望下降的龐大機構改革成為能夠應對新時期新挑戰的卓有成效的權威國際組織。安南曾經將自己的工作形容為「與時間賽跑」。就任後,為了和平使命,安南在世界各地不斷地穿梭訪問、調停斡旋,化解危機,遏制沖突,防止戰爭,到處呼籲和談、譴責暴力,足跡遍布五大洲。無論是在伊拉克危機、中東巴以沖突中,還是在南亞克什米爾爭端、阿富汗戰爭里,都可以見到安南的身影。因此,有人稱他為世界上最忙碌的和平使者。
安南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雙眼睛。他的眼睛,映射出的不僅有對這個既富饒又貧窮、既美好又痛苦的世界的憂患和悲憫,更多的是力量和希望。聖·馬修福音中有這樣一句話:上帝保佑和平使者,因為他們應該被稱之為上帝的孩子!這句話被刻在一個走在鋼絲上的木雕小熊上,在2003年2月8日的安理會午宴上,由俄羅斯外長伊萬諾夫送給了聯合國秘書長安南。
F. 科菲 安南
聯合國秘書長科菲·安南
科菲·安南,迦納人,是聯合國第七任秘書長,也是出身聯合國工作人員行列而當選的第一位秘書長。他於1997年1月1日就職。2001年6月29日根據安理會的建議聯合國大會正式任命安南先生連任下一屆秘書長.
安南先生就任秘書長後的優先措施是:通過全面改革方案恢復聯合國的活力;加強聯合國在發展和維持國際和平與安全方面的傳統工作;鼓勵並提倡人權、法治以及《聯合國憲章》所載的關於平等、容忍和人類尊嚴的普遍價值觀念;恢復公眾對聯合國的信任,向新的夥伴伸手和套用他的話說,「使聯合國更接近人民」。
安南先生1938年4月8日生於迦納的庫馬西。他曾就讀於庫馬西科技大學,1961年在美國明尼蘇達州聖保羅市麥卡利斯特學院完成經濟學本科課程。1961年至1962年,他在日內瓦國際高級研究學院攻讀經濟學研究生課程。1971-1972年,他是麻省理工學院斯隆研究員,獲得管理學碩士學位。
安南先生於1962年進入聯合國系統工作,擔任設在日內瓦的世界衛生組織的行政和預算幹事。後來,他任職於設在亞的斯亞貝巴的聯合國非洲經濟委員會、駐在伊斯梅利亞的聯合國緊急部隊(第二期緊急部隊)、設在日內瓦的聯合國難民事務高級專員辦事處,並在紐約聯合國總部歷任主管人力資源管理助理秘書長兼聯合國系統安全協調員(1987年至1990年)及主管方案規劃、預算和財務助理秘書長兼財務主任(1990年至1992年)。1990年,繼伊拉克入侵科威特後,秘書長派安南先生擔負一項特別任務,協助撤出伊拉克境內的900多名國際工作人員和西方國家的國民。隨後,他又率領聯合國的第一個工作隊,同伊拉克談判出售石油以購買人道主義援助物品的問題。
安南先生被任命為秘書長之前,曾任主管維持和平行動助理秘書長(1993年3月至1994年2月),後來改任副秘書長(1994年2月至1995年10月;1996年4月至1996年12月)。他擔任副秘書長期間,恰逢聯合國維持和平行動的規模和范圍空前擴大,在1995年達到高峰,總共部署來自77個國家將近7萬名軍事和文職人員。1995年11月至1996年3月,繼簽訂《代頓和平協定》結束波士尼亞赫塞哥維納戰爭之後,安南先生被秘書長派到前南斯拉夫去擔任他的特別代表,監督波士尼亞赫塞哥維納境內聯合國保護部隊(聯保部隊)與北大西洋公約組織(北約)率領的多國執行部隊(執行部隊)的移交手續。
就任秘書長後,安南先生提出的第一個主要倡議是他的改革計劃:「振興聯合國」。這項計劃於1997年7月提交給會員國,此後一直繼續推行,其重點是改進連貫性和協調。他多次努力維持國際社會對非洲這個世界上處境最為不利的區域的承諾,包括在1998年4月向安全理事會提出關於「非洲境內沖突起因和促進持久和平與可持續發展」的報告。他曾在若干敏感的政治局勢中進行斡旋,包括在1998年設法促使伊拉克遵守安全理事會的決議,在1998年出差幫助促進奈及利亞過渡到文人執政局面,在1999年促成協議解決利比亞與安全理事會在1988年洛克比炸機事件上的僵局,在1999年以外交手段促成國際上對東帝汶暴亂的回應,核實了2000年9月以色列自黎巴嫩撤出之舉,以及自2000年9月重新爆發暴力事件後進一步努力鼓勵以色列人和巴勒斯坦人根據安全理事會第242號與第338號決議和「土地換和平」原則通過和平談判解決他們的歧異。
他還設法提高婦女在秘書處的地位,並與對聯合國的能力有所補益的民間組織、私營部門和其他非國家行動者建立更密切的夥伴關系;特別是他呼籲締結「全球協約」,由全球企業界和勞工組織與民間組織領袖人物參與,使全世界人民能夠分享全球化的好處和將滿足社會經濟需要的基本價值與做法引進全球市場之中。
他在2000年4月以「我們人民:二十一世紀聯合國的作用」為題,發表了千年報告,吁請會員國全心投入一項行動計劃,以消除貧窮和不平等現象、改善教育、減少艾滋病毒/艾滋病、保護環境和保護各國人民免受致命沖突與暴亂。該報告後來成為2000年9月在聯合國總部舉行的千年首腦會議上國家元首和政府首腦通過的《千年宣言》的基礎。
秘書長在2001年4月發表了被他稱為「個人優先事項」的解決艾滋病毒/艾滋病流行病五點「行動呼籲」,並提議設立全球保健基金,作為一項機制,用作幫助遭遇危機的發展中國家所需的更多開支的一部分。
2001年10月12日挪威諾貝爾委員會宣布,聯合國與聯合國秘書長安南共同分享2001年諾貝爾和平獎。該委員會表示,這一決定是為了表彰安南為創建一個"更有組織與和平的世界"所作出的努力。該委員會還高度贊揚了安南自近五年前擔任秘書長以來為聯合國所注入的新活力、以及在消除貧困和與艾滋病和國際恐怖主義抗爭中所做出的貢獻。
秘書長能說流利的英語、法語和幾種非洲語言。他的夫人娜內·安南是瑞典人,律師,現為藝術家,她對了解聯合國在這方面的工作至感興趣,目前她最關心的是艾滋病毒/艾滋病和對婦女的教育問題。她還曾為兒童寫書介紹聯合國。安南先生和夫人有三名子女。
G. 前聯合國秘書長科菲·安南因何去世
據卡達半島電視台18日報道,前任聯合國秘書長安南去世。
2018年8月18日 ,前任聯合國秘書長科菲·安南去世。
人們不會忘了你為了世界和平做出的貢獻。
H. 科菲·安南的成長之路
科菲·安南出生時是雙胞胎。那是在1938年4月8日,先是他的孿生姐姐埃芙降生,然後是他出世。科菲出生在黃金海岸腹地的省城庫馬西的一個名門望族家庭。安南家族不僅富有,他們也屬於貴族階層,因此享有特別的名望,在阿散蒂地區影響很大。安南的父親雖然是阿肯人,但嚴格地說,他一半是 阿散蒂人,一半是芳蒂人,他來自位於腹地的阿散蒂地區。他的母親——和他的繼母一樣,屬於芳蒂部落,她們生活在沿海地區。這兩個部落講同一種語言的方言, 同樣被稱為阿肯語,而方言的區別更多的在於口音而不是詞彙。屬於阿肯語變種的包括芳蒂語、特威語、阿克瓦皮姆語、阿基姆語和布朗語。科菲和他的兄弟姐妹們 學會了好幾種非洲方言,但基本上是在芳蒂語的環境下長大的。
16歲那年,在多次轉學之後,和所有的兄弟姊妹一樣,他終於來到了位於海岸角的一所寄宿學校,離他的故鄉庫馬西大約有200公里。「曼特西皮姆」是這個國家最好也是最古老的學校之一。迦納獨立那年,安南從曼特西皮姆中學畢業,回到了自己的故鄉庫馬西市,在本地的大學攻讀國民經濟學專業兩年。安南家族也擁有一套多層住宅,房間眾多,每個孩子都擁有足夠的空間。科菲可以在一個物質無憂的環境下開始自己的學業。庫馬西的條件要比迦納其他省會城市好得多,而且安南一家的條件也要比國內許多家庭好得多。那時,科菲·安南深深地紮根在非洲人的價值體系中,他計劃過一種在某些方面和父親相似的生活:45歲之前,他想做個商人,然後在迦納從政15年,到了60 歲,作為可可種植主安度晚年。可他的將來並非如此。兩年不到,他就去了另外一個國家,去了另外一個大洲,那裡有著完全不同的氛圍。盡管他在一開始還始終打 算著若干年之後回到自己的祖國去,但這註定是一次長久的告別。從那時起,40多年過去了,只是在20世紀70年代,他才在迦納有過一次短暫的停留。但在他的心裡,科菲·安南始終是一個非洲人,並對自己的家鄉始終充滿深情。 安南在庫馬西科技大學攻讀了四個學期的國民經濟學。這所大學也是基督教徒建立起來的,不過後來為了表示對獨立運動先驅的敬意,這所大學更名為「克瓦米·恩克魯瑪科技大學」。學校將其學術重點明顯地放在工程技術科學和農業科學上。這並不完全符合安南的愛好,或許這也是為何他選擇兩年後離開該校的原因。學校位 於本國最豐富的一個金礦附近,距離金礦僅僅60公里路程,這也就很容易理解學校設置專業方向的理由所在了。他當選為該校的大學生代表,不久榮升為迦納全國大學生組織的副主席。1958年,他以此身份參加了在獅子山舉行的西非大學生領導人國際會議。就在 那兒,著名的美國福特基金會的一名代表「發現」了這位聰明的年輕人,並和他進行了接觸。那名代表讓他申請美國的獎學金,福特基金會將為信守諾言、奮發努力 的非洲學生領導人提供赴國外留學的機會。該項目的名稱為「外國學生領導人項目」。這個「總是急於長大成人」的安南,遞交了一份申請,非常順利地獲得了麥卡萊斯特學院提供的全額獎學金,對他來說,這是一所他完全陌生的學校,位於美國明尼蘇達州首府聖保羅市。在回憶這段經歷時,他認為,不管怎樣,要離開迦納,從熱帶換到寒冷的明尼蘇達州,這對他來說是跨出了一大步。也完全可以說,這是一次文化沖擊:因為該州位於美國中北部,與加拿 大相鄰。那個地區幾乎渺無人煙;是一個古老的美國聯邦州,整個地區大約有500萬居民,當時人口還要少。而且,或許在安南的眼裡最為至關重要的是,那裡90%以上的居民為白人。這對60年代初一個21歲的黑人確實是一件要命的事兒:在美國北部的一個幾近「白種人的」州里,種族沖突已經開始爆發。盡管有 著享有特權的家庭背景,變化如此之大如此之深還是安南所始料未及的。非洲之外的第一次旅行,成為安南一生中的重大轉折。數十年之後,他還能感覺到這一點。1959年夏季,在最終去麥卡萊斯特學院注冊之前,他還在哈佛大學度過了幾個星期,這很可能使他初來乍到的美國生活變得輕松一些,使他不必直接感受從炎熱的非洲到美國北部的巨大氣候差異。
美國的某些東西讓他覺得如此陌生,但其他一些東西他早已熟悉不過了:國民抵抗活動、靜坐罷工、示威遊行和封鎖的時代給安南留下的印象,就像是他剛剛才參與 的爭取迦納政治獨立斗爭的繼續。「文化不同,方式不同,但目標是一樣的。所以說,你同樣也可以參與進去,」他後來回憶道。他懷著極大的興趣密切關注著那些政治大事,為此他本人也有過一兩次糟糕的經歷。有一次,他和幾個朋友散步,由於膚色的緣故他們遭到一群喝醉酒的年輕人的辱罵。另外一次,他和一個白人姑娘走過市區,他遭到一次暴力攻擊,最後總算幸運逃脫了。盡管發生這樣那樣的事,但安南並沒有退回到自由的麥卡萊斯特校園的安全地帶里整天閉門不出。在第一個學年過後,1960年夏天,他和一名教師代表和幾個朋友到美國內地旅行了幾周時間。來自四大洲五個不同的國家的年輕人擠在一輛旅行車里,他們將這輛車命名為「友誼的使者」。他們的目的就是,盡可能多看看這個 國家和這里的人民。他們在美國人的家裡過夜,住窮人家,也住富人家,住農村,也住城市。有一次,為了了解當地囚犯的生活狀況,他們甚至還想睡在一座監獄 里。可是他們並沒有如願以償,但他們成功地在當地的一個救世軍中心裡過夜了。在旅行的途中,這一引人注目的團隊一再被迫面對種族主義的沖突,但並沒有給所有的參與人員留下任何奇怪的印象。即便這樣,他們最終還是保持了自 己原有的本色:這些來自富裕家庭的大學生們,仍然帶著一份自信,踏上了回去的旅程。
和在庫馬西的時候一樣,安南仍然攻讀國民經濟學。而且還像以前一樣,他喜歡政治辯論——而且不僅在大學生的社團中。在美國的大學里,上述的大辯論屬於提倡的大學爭論文化。它們有紀律地並且按照明確的規則進行,但有可能會就某件事一決雌雄,爭個你死我活。為了讓人們的思想變得敏銳,參與人員常常必須為自己實 際上所堅信的某事物的對立面進行辯護。安南經常和朋友們一起參加演講比賽。如果要他自己自由選擇題目的時候,他就會將演講報告鎖定在貧富問題、一個緊密相連的世界的機遇或者戰後時代的美國作用等上面。有一天,他甚至還贏得了本州范圍內的一次演講比賽;這一次他所論述的又是美國對發展中國家和對脫離殖民統治的年輕國家的責任問題。他當時的一位教師帶著興奮的心情回憶起安南那「絕妙的」、和牛津英語相似的迦納口音。無疑地,他當時也有著深沉的、細膩的聲音,他給每一個對話夥伴留下深刻印象,盡管他的語言出奇地簡單,而且幾乎不用任何技巧。在「世界俱樂部」里,他不久就擔任了俱樂部的主席,大學 生們同樣在為國與國之間、首先是美國與其他國家之間的相互了解盡心盡力。也就是說,在20歲出頭的時候,安南找到了「他」的主題,從此那些主題再也沒有離開過他,那就是公正、貧富均衡、民族諒解。最遲從那時起,他開始堅定而經常地練習說話的藝術。這樣一種訓練對他後來擔任聯合國秘書長是有一定好處的。
正如在寄宿學校一樣,安南經常進行體育活動,並以其傑出的成績將一個難以磨滅的印象留給了麥卡萊斯特學院。與德國的大學相反,體育運動在美國的大學里有著巨大的傳統意義。那些足球隊或者籃球隊的明星們,也會很快成為社會生活中最受歡迎的人。安南本來是一名田徑運動員。一開始他嘗試去踢美式足球。「這還可以,只要我跑在其他人前面,不讓別人追上我就行」,安南後來在談起他的那些與此有關的嘗試時說道。但作為一個體重只有60公斤的男子,從事這項體育運動他還不夠強壯。於是他開始轉向歐洲足球,這給他帶來了更多的成功和更大的樂趣。但他取得的最好成績是賽跑項目。作為60碼短跑運動員,他創造了大學記錄,並保持這一項目的記錄長達10餘年。
1962年初夏,安南在為謀得聯合國的一個職位而努力。在理想主義的年輕學子看來,聯合國也恰恰是實現他們夢想的合適途徑。學生們在科菲和羅伊的公寓里經常通宵達旦地討論世界的未來問題。於是安南開始了他在世界衛生組織的工作,先是簽訂了一份短期合同,由於工作出色,他又獲得了續約。實際上,他到日內瓦的目的是想攻讀博士學位,但學業很快退到了次要位置,博士論文也同樣如此。他甚至沒有獲得碩士文憑;在日內瓦國際高級研究學 院求學期間,除了豐富了人生閱歷之外,他還結交了許多新朋友,掌握了還算過得去的法語知識。不久,聯合國吸引了他的視線。 安南剛開始工作時的職位很低:他從最低的級別開始做起,在世界衛生組織中擔任行政與財政專家。作為預算幹事,他任職於世界衛生組織總部,距他離開不久的校園不遠。他按照P1級別拿薪水,這是給予大學畢業生的最低工資級別。聯合國將人員級別分為專業人員和一般人員兩大類。可以從P1提升到 P5,部門分部負責人層面之後是主任級官員D1到D2,然後是作為助理秘書長的部門領導人,然後是副秘書長,最高一級就是秘書長本人了。安南在他長達40多年的聯合國服務生涯中經歷了所有的級別,從最下面直至最上面。他比大多數人更了解這一組織,而且他差不多了解了它的每一個角度。安南在駐外的維和行動中積累的經驗最少,僅僅在70年代有過幾個月時間,而且即便是這段時間他也是在行政機構中度過的。
1962年夏天,雖然他的學友們認為他是一個多才多藝的年輕人,一定會事業有成,但是誰也沒想到,他會在這一世界組織中持續了如此漫長的職業生涯,至少他沒這么想過。安南始終認為他在國外的生活只是暫時的。但是他很喜歡這個世界組織。他喜歡的是這種國際氛圍,他剛開始到麥卡萊斯特學院的時候就懂得欣賞這樣的氛圍了。另外,他有這樣的感覺,他在這兒要比在家鄉更能接近自己的理想。家鄉的政治局勢變得越來越動盪不安。於是,他就待下來了,合同一個接著一個。安南在日內瓦和來自世界許多國家的人工作了三年,撇開工作內容不談,尤其讓他著迷的是那種氛圍。
三年後,他實在想到外面看看了——他已經厭倦了在日內瓦總部的工作,希望到他認為開始真正生活的地方:聯合國的分支機構去。他想去非洲,「以幫助改善這一 洲的形勢。」他就這樣提出了調動工作的申請。世界衛生組織在剛果和埃及都有空閑的職位。這兩個地方都引起了他的興趣,這兩個地方的職位他索 性都申請了。可是,人們提供給他的地方先是菲律賓,然後是印度,在和上司們討論較長時間之後,他們最後提供給他的是位於丹麥首都的一個職位。「哥本哈根不錯,」他自己想,可是這不符合他的願望。他覺得,這和日內瓦的區別不夠大。15分鍾後,上司就收到了他的辭職申請。他從沒有為做出的這一決定後悔過。安南堅持了他的決定,在還無法具體知道哪兒有新職位的情況下離開了世衛組織。但他年輕、樂觀而且自信,相信自己不久就會找到新的工作。在那幾周的時間里,他寄發了大量的信件,應聘非洲可能需要的所有職位。而就在等待未來僱主的回應時,安南和年輕的妻子蒂蒂前往歐洲旅行了數周之久。他們倆正是新婚燕爾。盡管未來的前景尚不明朗,但安南「很滿意也相當快樂」,因為他做出了一個可以對此負責的決定。而且事實上,馬上有好幾個職位可供他選擇了,其中一個就是聯合國非洲經濟委員會,總部位於衣索比亞首都亞的斯亞貝巴。
1965年9月,安南在衣索比亞接任新職位時,非洲經濟委員會成立才不過七年。它正處在建設與擴充階段;對一名行政專家而言,這是一項令人神往的任務。安南在那兒從事人事工作,一直到90年代他始終是在和人事打交道。作為「人事負責人」,他當時的頭銜就是這個名稱,他要審閱應聘信件,補充人事檔案,並且要處理勞工法方面的各類問題。下面一則軼事可以說明有時候處理事情該需要多大的耐心:說的是一名俄國教授,他很想到肯亞教一年書。因為他的材料轉到了經濟委員會,作為人事工作的負責人,安南就必須過問這件事。在讓俄國方面相信了交流的好處之後,他突然發現,那位教授只會說俄語。怎麼辦呢?難道放棄這一項目嗎?那可不行,這畢竟已經花了他不少時間和精力了。於是他馬上要求俄國再提供一名翻譯。莫斯科最終同意了,並為教授和翻譯提供了資金。一年過去了,肯亞方面請求再繼續交流一年。安南重新找到了他的俄國夥伴。在稍稍猶豫之後,負責方最終修正了延期決定:不過只是讓那名翻譯繼續留下,那位教授必須回老家去。任何勸說都已經無濟於事;決定已經做出。這樣的故事表明,當時的人事管理,尤其是像聯合國這樣一種不同的「部隊」里,是需要某些創造性的。當時還沒有提綱挈領的、按照字母順序排列的計算機清單;人們用索引卡片、電話、圓珠筆和許多即興思維進行工作。此外,人事政策常常足以成為東西方爭論的一部分,因為那些國家間組成的集團總是企圖在重要的崗位上安置「他們」自己的人。所以,盡管從事行政事務,安南也一再陷入權力政治的陷阱中。
60年代末,有一年時間,安南中斷了他在衣索比亞的逗留,但並不是為了在聯合國的工作:1968年,他被委派到紐約的大本營參加為期一年的進修。他又是被安排在人事部門任職,然而這是他第一次接近真正的權力中心。當時領導這個國際組織的是第三任秘書長,緬甸人吳丹。安南的房間在29樓,整個紐約幾乎就在他的腳下。今天,聯合國已經喪失了它原有的許多魅力,傢具破損嚴重,大樓破爛不堪。可在當時,尼娜·米塞斯敘述道,在最初的幾十年裡,彌漫在東河左右的是「非常高昂」的氣氛。安南也為這種吸引力所驅使,後來他還一直喜歡回到紐約去。不過,他還得再去一次非洲,回到衣索比亞的聯合國非洲經濟委員會。紐約的進修給他帶來了晉升的機會:他成了那兒的人事部臨時負責人,不久以後正式擔任了 這一職位。然後,又經過了一年的「非洲冒險」之後,他似乎准備著再作一次調動。恰恰在30歲剛出頭的時候,他陷入了內心的危機之中,開始尋找新的彼岸,他請了一年長假。
安南重新回到了大學,回到了美國。在麻省理工學院修讀一年管理課程。這一次能到麻省理工學院進修,是因為他認識那裡的一位教授。那位教授曾參加過在亞的斯 亞貝巴舉行的一次會議。安南同他攀談過,並就美國的各種進修機會與這位教授交換過意見,他希望有機會到史隆管理學院修習管理專業。他的申請得到了肯定答復,於是他得以在1971年6月遷居馬薩諸塞州的劍橋。麻省理工學院是公認的世界最好的大學之一,能在那裡讀書無疑會在每個人的履歷表中寫上特別濃重的一 筆。順便說明一下,安南確實沒有拿到過碩士文憑,為了能在未來的職業生涯方面求得更大的發展,他也許還需要它。從多方面看,這種暫時離開工作崗位到大學里 充電對他有益無害。盡管學業要求很高,但安南還是「享受著精彩紛呈的一年」。暫時中斷工作反倒讓他把一些事情想清楚了,克服了自己的內心危機。但他並沒有像他的大多數同學一樣去謀求薪金豐厚的職位,而是回到了聯合國。在聯合國不可能積聚 財產,不過作為國際官員生活得也不錯。安南如果選擇在自由經濟中從業,或許完全可以得到更高的收入,這是事實。但金錢並非他惟一的動力。
他又一次被派遣到亞的斯亞貝巴幾個星期,擔任他的老職位——這是第三次了。他的行李里揣著新的大學文憑,從亞的斯亞貝巴前往日內瓦,這可是一次大飛躍,他這次去的可不是先前去過的那個世界衛生組織,而是直接去聯合國的行政管理部門,那是聯合國繼紐約之後的第二個總部。他主要從事的是行政性事務工作。安南在日內瓦待了兩年,然後他調到埃及從事維和行動6個月,擔任那裡的民事長官。對安南而言,70年代是完全動盪不安的。往往是他剛到一個地方,馬上又要奔赴另一個地方了。他似乎對自己的事業和人生計劃不是那麼自信了。他已經搬了13次家,即便在國外待了那麼多年之後,他覺得遷居迦納在很大程度上也是值得去追求的。
安南在阿克拉從事著開拓旅遊的業務,他是迦納旅遊開發公司的總經理,這是一家國營企業。他那種要和自己的家鄉「擁抱」的干勁和熱情,轉眼之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那時,恩克魯瑪,這個先前的獨立運動的英雄和國家總統,已經在一次軍事政變中被推翻。他流亡國外,1972年因癌症在布加勒斯特去世。從1966 年恩克魯瑪政府被推翻到1974年安南回到迦納,在這一段時間里,迦納經歷了一個政局動盪多變的階段。政府更迭頻繁。就在安南回國前不久,又一個軍人通過 政變成功地取得了政權:阿昌龐上校被認為「不懂經濟」,在其他方面也運氣不佳。生產和貿易陷於停頓,走私和黑市大行其道,民主體制慘遭破壞。1978年,在一次宮廷革命中這位上校又被他的軍人同僚推翻了。安南到迦納旅遊開發公司上任時,國內氣氛已經相當緊張了。從理論上看,他在那兒可以自己做主,可以做出決定和進行組織安排,但實際上,那些軍政要員們總是肆意干涉,橫加插手。這使剛回到國內的安南感到無所適從了,因為他希望打開祖國的旅遊市場,為人民創造富裕的生活。比如,他計劃在沿海地區建造一批賓館。可他討厭這里的一切;他不喜歡那些軍官們不停地給 他指手畫腳。「太多的禁令牌和太多的封鎖」,他還感到遺憾的是,「你不可能會有什麼收獲。」於是他到國際上去尋找自己的運氣了。經歷了阿克拉的失望之後,1976年,安南重新回聯合國報到了,這一次是去紐約,擔任人事負責人。和平時一樣,他做事可靠、穩重,但並不顯山露水。安南在自己的工作范圍內受人尊敬,但他並不是光芒四射、但轉瞬即逝的「流星」,他在悄悄地攀登,一級一級地向上攀登。人們認為他是一個可愛的同事——無論他的上司,還是他的下屬,都這么認為。
1980年,他被派往日內瓦的聯合國難民署,擔任人事部主任,分管著當時在難民署工作的大約2000名雇員。難民署負責世界上的背井離鄉者和無家可歸者。該組織在許多地區同時忙碌著,處理的大多是需要立即解決的突發性危機。這就要求人們迅速投入人力物力,快速做出反應,就像那次在東南亞——那是70年代末,數千名船民為了追求更美好的未來不惜鋌而走險,踏上了冒險的旅程;或者在非洲,當時索馬里的無數難民紛紛逃難到了鄰近國家;或者在拉丁美洲,智利人因為害怕獨裁者皮諾切特而逃離自己的家園。聯合國難民署正處在一個前所未有的發展階段,可這一組織根本還沒有作好充分的准備。這就要求高層負責人懂得危 機管理的一些東西。科菲·安南領導下的人事部方面永遠在忙忙碌碌地派遣工作人員,尤其是派遣負責勞工法和組織方面的工作人員奔赴世界各地。
在他當時的人事主任代表瓦爾特·科伊瑟的印象中,安南是一個具有「偉大的領導素質」的人,他的頂頭上司弗朗茲·約瑟夫·霍曼-赫林貝格也持同樣的印象。因為他更新了整個人事管理,重新組織流程,給這個部門起了個時髦的名字——「人力資源處」,完全按照電子數據處理、調整工作。但在他直接的職責范圍之外,安南始終還是一個默默無聞的人。直到80年代初,安南才被長期派往紐約,進入了聯合國的核心。
I. 科菲·安南的介紹
科菲·安南標准名是科菲·阿塔·安南(Kofi Atta Annan,1938年4月8日-),迦納庫馬西人,聯合國第七任秘書長。他是一對雙胞胎之一,孿生的姐姐在1991年去世。安南1972年畢業於麻省理工學院,通曉英語、法語及非洲多種語言。2001年,他被授予諾貝爾和平獎。前聯合國秘書長科菲·安南(KofiA·Annan)於2006年12月31日午夜,為自己人生最輝煌的一段時光畫上句號,十年甘苦都成為了歷史。十年秘書長生涯,他曾奮力將巨石推上山巔,也一度在重壓之下抑鬱失語。安南說:人可以離開聯合國,但無法讓聯合國脫離我心。回望安南十年路,功過任人評說。安南在1997年1月1日年至2006年12月31日兩個任期內,以他的睿智思想和不懈努力,鞏固了聯合國在國際事務中的地位,促進了多邊主義的進一步發展。他倡導集體安全、全球團結、人權法治,維護聯合國的價值觀念和道德權威,他也是2001年諾貝爾和平獎獲得者。2012年2月23日,安南被任命為敘利亞危機聯合國與阿拉伯國家聯盟(阿盟)聯合特使1。他提出六點建議,包括立即停止在平民區使用重型武器並撤出部隊、敘政府與反對派在聯合國監督下停止一切形式的武裝暴力行為、實現每天兩小時的人道主義停火、加快釋放被任意羈押者、確保記者在敘全境的行動自由、尊重法律保障的結社自由與和平示威權利等2。32012年8月2日安南宣布在8月底特使任期結束後,他將不再續任聯合國-阿盟敘利亞危機聯合特使一職。
J. 科菲·安南生平簡介是怎樣的
科菲·安南簡介:姓名:科菲·安南(KofiAttaAnnan);
出生年代:1938年;
職稱:聯合國第七內任秘書長;
國家:加容納;
個人情況:科菲·安南1938年4月8日出生於迦納庫馬西市,青年時就讀於迦納庫馬西理工大學,曾到美國和瑞士留學,先後獲美國明尼蘇達州麥卡萊斯特學院經濟學學士學位和麻省理工學院管理學碩士學位。在1962年進入聯合國工作,先後在聯合國非洲經濟委員會、聯合國總部、聯合國日內瓦辦事處、聯合國難民署和世界衛生組織等部門工作。1997年任聯和國秘書長,在任職其間,為世界和平做出了重大貢獻,於2001年獲得諾貝爾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