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中国生命关怀协会的历年理事
一届一次理事会当选的理事:
于保法 马 克 马学真 马振山 王 阳 王 炜 王捍峰 王亚利 王光荣 王杰军 王鲁彬 王忠平 王玉琪 方嘉珂 邓文玲 石红燕 史宝欣 兰 青 刘 俊 刘淑俊 刘端祺 刘香娣 刘芷清 刘景全 纪慈 孙钢 孙才坚 杜 雷 李家熙 李铁犁 李义庭 李长明 李汝宾 李淑文 李桂霞 李建国 李 雷 李祖同 李燕淑 李晓军 吴国平 吴铁镛 旷平淀 何文君 佟之复 沈 珏 肖泽萍 张 愈 张金钟 张宏林 张玉环 张兴会 张平 张真诚 张胜年 张 晨 陈明哲 陈 峥 陈 藩 陈国强 陈雄熊 邵明立 杨友华 杨子建 杨可立 杨增和 杨爱民 庞连智 尚 云 林 谦
罗健 罗冀兰 周鸿运 周亚东 郑宏 宗淑杰 孟宪武 孟海萍 赵平 赵殿奎 赵世明 赵惠民 柯斌铮 侯宝森 胡凯文 姜国栋 姜永亲 宣继海 姚建红 姚 冰 俞卓伟 敖丽娟 徐 彪 徐工学 徐建光 徐伟民 郭丽莉 谈鹤品 黄庆道 黄宇光 黄人健 黄怀钧 黄长富 尉敏廷 阎东方 蒋国梁 韩炳森 程福生 曾益新 焦蝶英 谢广茹 魏仁敏 魏新泉
一届二次至一届四次理事会当选的理事:
施永兴 祝友元 薛一涛 高海青 朱兴雷 王珍行 李锡峰 吴永浩 郑吉龙 肖海东 姜 永 赵美娟 钱渭荣 刘颖实 曾延林 曾 洪 何 伟 齐 岩 张日勃 张入文 高 倩 王成名 何 岩 燕泽增 孙慧娟 吉沛文 秦亚萍 刘 敏 刘成岗 李硕钦 李金祥 任 军 吴祖平 田伟盟 孙晓飞 李 健 裘霞敏 胡明卫 郝 滢 廖义清
一届五次理事会当选的理事:
罗 维、 黄卫平、 陈志亮
中国生命关怀协会常务理事名单
一届一次理事会当选的常务理事:
于保法 山东保法医疗科技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全国人大代表
马 克 云南昆明市第三人民医院临终关怀科主任
王 炜 北京市东城区卫生局局长
王捍峰 卫生部保健局局长
王亚利 中国女医师协会学术会务部部长
王平君 中国老年杂志社社长
王玉琪 上海中山医院院长
王爱军 中嘉华荣小城镇建设投资管理有限公司总监
史宝欣 天津医科大学临终关怀研究中心主任
刘 俊 中华医学会副会长、上海医学会会长
刘淑俊 北京肿瘤医院肿瘤内科主任
李家熙 国土资源部国家地质实验测试中心研究员
李铁犁 团中央局级退休干部
李长明 卫生部基层卫生与妇幼保健司原司长
李晓军 中嘉华荣小城镇投资管理有限公司总经理
吴国平 无锡灵山实业有限责任公司董事长
吴铁镛 北京中日友好医院消化内科专家、教授
肖泽萍 上海市精神卫生中心院长
佟之复 昆明市计生委附属医院临终关怀病房主任
张 愈 天津市卫生局局长
张金钟 天津医科大学党委副书记
张真诚 上海松江区卫生局局长
陈 峥 北京老年医院院长
陈明哲 清华大学医学院副院长
邵明立 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局长
庞连智 上海闸北区临汾社区卫生服务中心院长
罗冀兰 东方医院中西医结合肿瘤诊疗中心副主任
林 谦 北京中医药管理局局长助理
杨友华 新生命健康管理学院执行长、台湾安宁缓和医学会理事长
郑 宏 北京中日友好医院党委书记
宗淑杰 中华国际医学交流基金会理事长、
孟宪武 天津医科大学临终关怀研究副研究员
赵 平 中国医科院肿瘤医院院长
赵惠民 中国生命关怀协会办公室主任
侯宝森 团中央青年志愿者工作部副部长
郭浩明 北京朝阳门医院第二病区主任
胡凯文 北京东方医院肿瘤科主任
徐 彪 昆明市第二人民医院院长
黄人健 中华护理学会会长
黄庆道 中华医学会常务理事、广东省医学会会长
黄宇光 北京协和医院麻醉内科副主任
曾益新 广州中山大学附属肿瘤医院院长 科院院士
魏仁敏 青岛市中心医院院长兼党委书记
一届三次至一届四次理事会当选的常务理事:
王杰军 中国生命关怀协会理事 舒缓治疗专业委员会主任
刘端祺 中国生命关怀协会理事 舒缓治疗专业委员会副主任
周亚东 中国生命关怀协会理事
曾延林 中国工商联组织部原部长、中国生命关怀协会常务理事
杜 雷 中国生命关怀协会理事
刘 敏 山东邹城生命关怀协会会长
刘成岗 山东邹城生命关怀协会常务副会长
李硕钦 赛诺威集团公司执行长
廖义清 广州市番禺区市桥医院院长
王光荣 上海市闸北区卫生局局长、中国生命关怀协会调研部主任
一届五次理事会当选的常务理事:
郝 滢 中国生命关怀协会副秘书长
曾 建 重庆生命关怀协会会长
云树平 黑龙江生命关怀协会副会长兼秘书长
中国生命关怀协会单位会员名单
中嘉华荣小城镇建设投资管理有限公司
北京摩尔美康分离检测技术有限公司
家家乐购(北京)信息技术有限公司
北京东方医院中西医肿瘤防治中心
北京老年医院
北京市今康老年护理院
北京万明医院
北京抗癌乐园
北京市朝阳门医院临终关怀病区
天津医科大学临终关怀研究中心
中国心理卫生协会临终关怀专业委员会
陕西省荣复军人第一医院
昆明市第二人民医院
昆明市第三人民医院
昆明广福医院
云南省丽江金安医院
上海市中原老年护理院
上海市闸北区红十字老年护理医院
上海市闸北区临汾社区卫生服务中心
上海市闸北区虬江老年护理医院
上海浦东手牵手生命关爱发展中心
山东保法肿瘤治疗股份有限公司
广州市番禺区市桥医院
杭州市拱墅区小河湖墅地段社区卫生服务中心
杭州市拱墅区大关上塘地段社区卫生服务中心
无锡养生协会
四川大学华西第四医院
山东邹城生命关怀协会
黑龙江省生命关怀协会
重庆市生命关怀协会
㈡ 具体介绍一下我国台湾的临终关怀的发展现状!!!
台湾
原先医疗法规定救治危急病人应「采取一切必要措施」,因此无论如何医院版、诊所的人员都必须对权病人施行心肺复甦等程序。此时最大问题是病人、病人家属与医师三者,其选择医疗方式的权利或责任都不清楚。根据调查,台大医院之中有50%左右医疗人员曾进行过「未予以急救」,但是30%左右认为这是非法或不清楚合法性。1990年开始有呼声修法。2000年,安宁缓和医疗条例通过,安宁缓和医疗取得法源。条例规定:对於末期病人可以不施行心肺复甦术,而一般人可在平时立下「生预嘱」,表明本人的医疗选择意愿以及指定执行意愿的代理人。此观念仍未推广。[1]
㈢ 据闻得了癌症可以到李嘉诚基金会报销部分费用是真的吗
没有的事
㈣ 中国临终关怀和所谓的佛教超度有什么本质区别和联系
佛教的临终关怀与超度
人临终之际,身心蒙受剧苦,最需要关怀照顾。经中说临终最后一念决定死后的去向,故在斯际照顾亡者,帮助其保持正念、往生善处,至极重要。
现代医学发现,病危时没有精神支持网络的人,尤其是男性,死亡率比具有精神支持网络者高3倍。西方天主教于1967年创办“善终院”,提倡对重病垂危濒死者给以“善终照顾”或“临终关怀”(Hospice),对其作为“全人”的身体、心理、社会、心灵各个层面的需要给予关怀照顾,给以心理辅导,帮助其解除痛苦和恐惧,俾能平安、尊严地迎接死亡。此后,临终关怀逐渐受到重视,进行一系列临终照顾的“安宁病房”,现在已在西方普遍设立。
佛教,其实有久远的临终关怀传统,长期以来自觉进行临终关怀工作,形成了甚为丰富的临终关怀操作体系。
佛陀与临终关怀
佛陀生前,便经常作临终关怀的工作。如《杂阿含》卷五第103经载:有一位那拘罗长者,年120岁,“羸劣苦病”,往见佛陀,请求“长夜安乐”之道,佛陀教他:“于此苦患之身常当修学不苦患身”,然后教给他如实观察五蕴无常、涅槃寂静的方法,使其获得解除死亡恐惧的智慧。同经卷三七第1023经载:未断身见等五下分结的叵求那比丘病笃,佛为种种说法,使其当下断了五下分结,见道证果,“当命终时,诸根喜悦,颜貌清净,肤色鲜白。”第1024经载,比丘阿湿波誓病笃,畏惧退失所证,佛为说法安慰,“不起诸漏,心得解脱,欢喜踊悦,欢喜踊悦故,身病即除。”第1025经载,一年少新学比丘病笃,佛往说法,令他分明解了,证阿罗汉果,不久命终,“临终时,诸根喜悦,颜貌清净,肤色鲜白。”
佛陀还教诫弟子,应以智慧和慈悲积极从事临终关怀。《杂阿含》卷四一第1122经载,佛告难提等居士:有智慧的优婆塞(居家男性佛弟子)应当看望被疾病痛苦折磨、迟早要命终的佛教徒,根据其具体情况,以能使其获得安乐的法门教诫说法:首先应教其于佛法僧三宝坚定信心,这叫做“三种酥息处”———三种能使人精神获得安息的归宿之处。然后教其不顾恋父母,不顾恋妻子、奴婢、财产。若病人顾恋人间的五欲,应说明人间五欲“恶露不净,败坏臭处,不如天上胜妙五欲”,教其志愿生于天上,享受更为胜妙的五欲。进一步说明天上的胜妙五欲,亦属无常变坏之法,也不值得贪恋,应当舍离,欣求涅槃寂灭之乐。如是“先后次第教诫教授”,令病人趋向涅槃乃至获得涅槃,“犹如比丘百岁寿命解脱涅槃。” 佛弟子颇多实践佛陀教诫者,如《增一阿含经》卷四八载:舍卫国阿那坋祁(给孤独)长者病笃,佛弟子舍利弗以天眼见之,命阿难前往看望,为说念三宝法、第一空法,令长者“悲泣涕零,不能自止”,解除了死亡畏惧,之后不久善终,生于三十三天。
佛教僧团遵从佛陀教诫,将关怀临终列入戒律而制度化。《四分律行事钞》说,上座法师应到重病垂危的僧人那里,为之说法,说明人生时不带一物来,死时也不可能带一物去,教其舍弃一切爱恋之情,将衣物等布施大众,称赞其一生修行的功德,令其欢喜,正念不乱,往生善处。《大唐西域记》说,印度祇洹精舍在寺院西北角设有专门安置照顾重病僧人的“无常院”,房中供奉阿弥陀佛接引像,帮助病僧安乐往生西方净土。中国佛寺中设有延寿堂、往生堂、涅槃堂、重病阁等,专供老病临终的僧尼居住,给以照顾。《四分律行事资持记》说临终的僧尼应安排住在往生堂,头靠西方,面向墙上挂的西方三圣像,可设置供佛幡,为之沐浴更衣,轮流念诵圣号,开导安慰。
大乘的临终关怀
大乘佛教的临终关怀,还有通过作福、念佛、诵经、鸣钟磬等为临终者消除业障、超生善处之法。《地藏菩萨本愿经•利益存亡品》说,父母临终时,眷属不可杀生拜祭鬼神,而应为之设福,或悬幡盖、燃油灯,或诵读佛经,或供养佛菩萨像,或念佛、菩萨、辟支佛名字,能消灭其必堕于恶道的重罪:
临命终时,父母眷属将是命终人舍宅财物、宝贝衣服,塑画地藏形象,或使病人未终之时,眼耳见闻,知道眷属将舍宅宝贝等为其自身塑画地藏菩萨形像,是人若是业报合受重病者,承斯功德,寻即除愈,寿命增益;是人若是业报命尽,应有一切罪障业障令堕恶趣者,承斯功德,命终之后,即生人天,受胜妙乐,一切罪障悉皆消灭。
临命终日,得闻一佛名、一菩萨名、一辟支佛名,不问有罪无罪,悉得解脱。
同经〈如来赞叹品〉说,对久卧病榻、常做噩梦、“眠中叫苦,凄惨不乐”的垂危重病人及神智不清的“植物人”,家属应在病人前对佛菩萨像高声读诵此经,或高声告诉病人:我们为你将财物施舍,用以建寺、造像、印经、供僧。若已死亡,于一至七日之间继续读经、禀告,能使亡者宿殃重罪永得解脱。《梵网经》卷下所列48条菩萨戒之第20条“不行放救戒”规定:在父母兄弟死亡之日,应延请法师讲菩萨戒经律,为之荐福,令得见佛,生于人、天。“若不尔者,犯轻垢罪”。
净土宗所奉“净土三经”之一的《观无量寿佛经》说,一生“多造恶法”,及毁犯五戒、八戒、僧尼戒,临终时“地狱众火一时俱至”的众生,临终时遇善知识为说大乘经题目、赞叹阿弥陀佛功德、教令念阿弥陀佛名号,皆能灭多劫生死重罪,往生西方净土。《华严经》卷十五贤首菩萨偈,谓菩萨放光名“见佛”:
此光觉悟将殁者,令于佛所深归仰,
令随忆念见如来,命终得生其净国。
见有临终劝念佛,又示尊像令瞻敬,
俾于佛所深归仰,是故得成此光明。
《佛说无常经》附“临终方诀”,谓令病人右胁而卧,合掌至心面向西方,为宣说净土因缘、庄严及十六观等,令病者心乐生净土,复教谛观佛身相好,称念阿弥陀佛名号。
据此等经义,大乘佛教为临终者作“法事”超度,《饬终津梁》之类专讲如何为临终者进行关怀工作的书,在教界流传颇广。大乘佛教徒多于亲友临终前,延僧或招集众居士诵经念佛。特别是净土宗信徒,更多于“莲友”、亲友临终时,约集莲友热心看护安慰,劝导念佛或齐声念佛,造成一种集体祈祷的气氛,以帮助临终者保持正念,心无痛苦,在念佛声中,怀着必然往生西方极乐世界的信心,欢欢喜喜地去那究竟安乐的家园。此名“助念”。印光法师教人“临终三大要”:
第一,善巧开导安慰,令生正信。第二,大家换班念佛,以助净念。第三,切戒搬动哭泣,以防误事。(《印光法师文钞》下册,第1654页)
现在有用“念佛机”给病人放念佛的录音,也有很好的助念、安慰作用。佛教界经常报道因为助念而使莲友病情减轻、正念分明,现往生“瑞相”之事例。
中国佛教还有为临终者击钟鸣磬之制,称“无常钟”、“无常磬”。击钟(梵语犍椎),本为招集僧众的信号,见《增一阿含经》等。《付法藏因缘传》谓印度罽腻咤王死后堕为千头鱼,有剑轮常绕其身而转,因闻罗汉击钟之声,剑轮升于空中。《佛祖统纪》卷六记智者大师临终时告维那(寺院中专司仪式者):
人命将终,闻钟磬声,增其正念,惟长惟久,气尽为期。
《唐高僧传》载有亡者托梦谓僧智兴击钟“声振地府,受苦者皆解脱”的故事。中国佛寺在击钟时,祝愿一切众生闻声息苦。故钟声成为一种代表佛法的信息符号,有提醒正念、解除痛苦的作用。磬为念佛、诵经时所用乐器,与钟有同样的作用。
藏传佛教在人临终前直到死后,延请僧人念诵度亡经,讲解临终、死后解脱之要,修“颇哇”法帮助其往生净土、善道,与汉传佛教的超度法事和净土宗的助念法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有安慰临终者及其家人之效,比医学界的临终关怀自是高出一筹。据称密法修持成就、神通广大者,可用颇哇法随意超度亡人神识往生净上,叫做“送生”。一般认为只有证到初地菩萨以上,才可实际超度亡者。
当代佛教与临终关怀
当代佛教在“人间佛教”思想指导下,越来越重视临终关怀。台湾中华佛教学院的慧哲法师强调:应重视临终病人心灵的需求,给以爱、慈悲和支持,提出心灵照顾的三部曲:
第一步,帮助病人确认病情,知晓存活期还有多少,在这段时间里应该如何做。
第二步,帮助病人整理自己的思绪,写遗书、安排后事,想象向亲朋好友道最后一声再见。
第三步协助病人观想死亡的景象,想自己漂浮在身体的上方,俯瞰一切。
佛教界办的安老院,在临终关怀方面积累了大量经验。如天津鹤童老年公寓的具体做法为:
1、在病人房间西墙上贴西方三圣像。
2、家属对病人应真切孝敬,病危时要组织助念团助念,全家为病人吃素修福,并告知病人。
3、病危时要了解患者有无牵挂之事,若有,应及早解除。劝其放下一切,安心念佛往生净土。
4、若病人见到恶形等而恐怖,要说明这一切皆是心识幻化,一心念佛,自然会消失,不必恐怖。若病人害怕死亡而悲哀痛哭,说明死亡是离苦趋乐,如游子归家、囚徒出狱,有何恐怖焦虑?若病人怀疑自己不得往生西方,劝其具足信心。
5、人死后24小时内不动其身体,不哭泣。
6、丧事从俭,火葬。49天内为亡者念佛诵经作福。
在台湾各大医院,有许多僧尼在默默地从事临终关怀工作。圣严法师认为:人的过世,不是丧事而是喜事,是庄严的佛事,应替亡者诵念“三皈依文”,进行临终助念。临终助念既能帮助亡者往生极乐世界,又能使亡者家属受到温馨关怀,帮助其解除悲痛、安定身心、种下菩提善根,还能广结人缘、积累功德,帮助助念者自己往生极乐世界、莲品高升,是无上功德福田。
当代佛教界一般强调通过助念,尽量使临终者正念分明,得以往生净土,反对使用插气管内管、做心脏按压、电击等方法作无用的急救,甚至不主张注视强心剂、吗啡等药物延长死亡过程、减轻临终痛苦,这会扰乱临终者的正念,障碍其往生。
现代医学发现,人临终之际陷入无意识,只有听觉可以保持到最后,证明佛教的临终助念法,确能令亡者听到,起码起到精神安慰的作用。
佛教的“全家照顾”
临终关怀的另一项重要内容,是对亡者的家属提供“全家照顾”,进行咨询,协助他们减轻哀痛。其方法,是对亡者家属进行安慰,讲清人死不可复生、死亡乃自然规律,过度的悲伤只会损伤自己的身心,劝导他们节哀。
佛教早就有这一传统,佛陀在世时即经常做这一工作。如《法句譬喻经》卷五载,一婆罗门的爱子上树采花,枝折摔死,全家哀恸,怨天尤人,啼哭不止,佛陀乃往其家问候抚慰,以无常的道理和宿命业报相劝,使这家人不再哀痛。《波斯匿王女命过诣佛经》载,波斯匿王爱女亡故后,极为愁苦,佛为广说“一切恩爱皆当分离,所生之物必当败坏”,使王领悟释怀。《增一阿含经》卷二四载,波罗奈国文荼王最宠爱的第一夫人死后,国王“极怀愁恼,不食不饮,不治王法,不理王事”,佛弟子那罗陀罗汉为说欲使不老、病、死,不失去所爱等不可得之理,教其思惟:
我今失去所爱,并非只有我一人如此,一切人都必如此,如果我因此忧愁悲痛,是不明智的;这样只会使亲属更加悲痛,仇人冤家庆幸欢喜,会令人饮食不得消化,因此致病,折寿早死。您这样想,便能拔除忧苦之刺。
国王听后,当下见效,“所有愁苦今日永除”,归依佛教。《杂阿含经》卷四四第1173经载:婆罗门妇女婆四咤因六个子女相继死亡,悲极发狂,裸体乱跑,路遇佛陀,当下清醒,“即得本心”,听佛说法,欢喜作礼,之后她的第七个儿子夭折,她也不再悲痛啼哭。
《四分律》规定,僧尼若死亡,前来吊唁的客人应该到尸体前具仪设礼,握亡者弟子之手,好言安慰,以减轻弟子的哀痛。《毗尼母论》说僧尼死亡,应“合寺众僧,并送葬所”。这其实也是对存者的一种心理安慰。
追福超度,利益存亡
佛教更重视对亡者死后“追福”、“追荐”、“超度”,由对亡者死后的尽责与实际利益,解除亲属“人死永灭”的深刻痛苦,“利益存亡”。
为亡者“追福”之制,本出原始佛教,其方法是布施僧尼。佛经说人死之后,家属应代为亡人将其生前衣物遗产施予僧尼,或用其财物“斋僧”(设饭食供僧尼食用),这样可使亡人的中有得到布施僧宝的福报。《随愿往生经》说:
若以亡者严身之具、堂宇屋宅园林浴池以施三宝,此福最多,功德力强,可得拔彼地狱之殃。
《地藏菩萨本愿经•利益存亡品》说,人命终后七七日之间,亡者如痴如聋,或在诸司辩论审定业果,未测之间,千愁万苦,念念之间希望骨肉眷属为之造福救拔,此时:
若能更为身故之后,七七日内,广造众善,能使是诸众生永离恶趣,得生人天,受胜妙乐,现在眷属利益无量。
《优婆塞戒经》卷四说:若亡者堕于饿鬼道,需要亲属为其作福(追福)布施,奉劝人们“为饿鬼勤作福德”:
若以衣食、房舍、卧具、资生所须,施于沙门、婆罗门等贫穷乞士,为其咒愿令其得福,以是施愿因缘力故,堕饿鬼者得大势力,随施随得。
并说为亡者追福的时间有三:春之二月、夏之五月、秋之九月。
大乘佛教宣扬:佛法僧三宝,有超度亡灵、利济幽冥的巨大法力,亲属依仗三宝之力,为死人追福超度,可以利益存亡。《地藏菩萨本愿经•利益存亡品》说:
若有男子、女人,在生不修善因,多造重罪,命终之后,眷属大小为造福利一切圣事,七分之中而乃获一,六分功德,生者自利。
这种说法,适应了人们追怀亡故亲属的感情需要,能起抚慰失去亲人的痛苦心灵之作用,尤其在具有深长孝亲祭祖传统的中土,与本有的丧葬礼俗结合,再加上统治者从伦理教化目的出发的提倡推广,产生出种种度亡济幽的“法事”,盛行于社会,形成民俗,至今尚不绝如缕。藏传佛教界以亡者财产施予寺庙追福及延僧超度之风更盛。
为亡者追福设斋的风俗,始于北齐,于亡后三日设斋,请僧众诵经超度,称“三日斋”。唐人元休所撰《冥报记拾遗记》记述了一个有关三日斋的传说:北齐有梁姓官员,死后其家以家奴殉葬,四日后家奴复活,告言,在冥府见主人魂魄受压脂之刑,而经妻子设斋诵经,压脂不得,传语妻子:愿再营斋相救,慎勿杀生祭奠。民间还根据佛教“中有身”七日一死、历七七日必转生的说法,于人死后七七日的每一七日,设斋追荐,称“累七斋”。累七斋那天,主斋僧剪纸幡焚化,此系据《正法念处经》将生天的中有见白氎能垂下之说而作,旨在令亡者中有见到白氎,得以生天。
为亡者追福的盛大佛事,是农历七月十五日所举行的“盂兰盆会”。此会依西晋竺法护译的《佛说盂兰盆经》而设立。经称:佛神通第一的弟子摩诃目犍连(大目连)阿罗汉,以天眼见亡母堕于饿鬼中受罪,饥渴交迫,大动孝心,乃持钵飞往忉利天,取天上美味饮食奉献于母,不料饮食到其母口边,皆化为火炭,不得下咽。目连啼泣告佛,佛谓其母业重,非目连罗汉一人的神通力可消,须以十方众僧的威神之力方可救拔,并告世人:
是佛弟子修孝顺者,应念念中常忆父母,乃至七世父母,年年七月十五日,为作盂兰盆,施佛及僧,以报父母长育慈爱之恩。
梵语盂兰盆,意为解救倒悬(饿鬼之苦犹如被倒悬)。以器皿盛百味饮食,施安居自恣(僧尼夏季集体安居不出)结束的僧众,名盂兰盆供。自梁武帝大同四年(538)于同泰寺设盂兰盆供以来,盂兰盆会蔚成风俗。唐代的盂兰盆会颇为壮观,各寺皆设花蜡、花瓶、假花果树、巨幡等,倾城赴寺游观,为一年盛大节庆。至宋代后变为以盆施鬼,于竹竿上织灯窝状,挂搭衣服、冥钞而焚化,谓之盂兰盆。
度亡济鬼的方法,据大乘经所说,还有供养佛、读诵大乘经、塑画佛菩萨形象、捐资建寺修庙印经、诵念佛菩萨名号等。汉地流行的度亡追福法事,有念普佛、念经忏、做水陆法会等。念普佛,内容大略同僧尼早课,诵念诸经咒及佛菩萨名号,回向亡者,祝其超升。诵经也被认为有同样用场。忏法,即忏悔仪式,原系佛教徒自己修行时忏除业障之法,内容包括礼拜、供养、念诵佛菩萨名号和大乘经、观实相等,编为仪轨,遂成为一种重要的法事活动,后来渐多被用于度亡造福,流行的忏法有传为梁武帝所制“梁皇忏”(《慈悲道场忏法》)、传为唐知玄国师编的“水忏”,及大悲忏(主要念诵《大悲咒》)、金光明忏(主要念诵《金光明经》)、万佛忏(念万佛名号)、地藏忏(念诵《地藏经》、地藏菩萨名号),等等。
汉地度亡济幽最盛大的法事活动,是“水陆法会”,亦称“水陆道场”,简称“做水陆”,全名为“法界圣凡水陆普度大斋胜会”。相传是梁武帝受神僧启示和宝志禅师的指点而编撰,盛行于宋代。宋人杨锷吸取密教的“冥道无遮斋法”,编成《水陆仪》。现在流行的水陆道场,分内、外坛,外坛做梁皇忏,诵念诸大乘经,内坛念诵水陆仪文,为期七日,参加者有48名僧人。这是一种综合多种显密经忏斋法的盛大法会。
密乘用以度亡济鬼的咒术甚多。汉传佛教界流行最广的是“放焰口”,全称“瑜伽焰口施食”。源出唐代不空译的《救拔焰口陀罗尼经》。焰口,亦译作“面然(燃)”,为一种食物入口即化为火炭的饿鬼。经称佛的侍者阿难一次坐禅中,见焰口鬼王来告:你三日后将命终,生于我等饿鬼中,若欲免苦,须于明日以摩揭陀国所用之斛,普施鬼神。阿难以此事问佛,佛为说施恒河沙数饿鬼及诸仙等饮食之法。此法遂成为唐代密宗修行者每到傍晚必修的日课。元代时其法又从西藏传入内地,至今尚传行于各寺庙,不限于密宗。还有一种“蒙山施食法”(“放蒙山”),仪轨简略,据传是四川蒙山的甘露法师所编,被编入僧尼晚课中,为汉地僧尼日课中的一部分。焰口、蒙山施食法,是以多种密咒加持少许饮食,观想化为极多,以咒打破地狱,放开焰口鬼的食道,普施孤魂野鬼。
大乘显密经典中,还说了多种有度亡济幽神力的密咒,如阿弥陀佛往生咒(往生净土神咒)、观音六字大明咒、佛顶尊胜神咒、毗卢遮那佛光明真言、不动顶髻佛咒等,或持诵,或书于幡上悬挂,皆有度亡生西或生天之效。南北朝时盛行以佛顶尊胜神咒度人生天,或以神咒刻石、书于棺上,以资超度。清代宫廷中依藏传密法,将有度亡之用的各种梵文密咒印于布帛上,由高僧加持,名“陀罗尼经被”,赐予亡故王公大臣,入殓时盖于尸身,以期超度。藏传佛教徒家家户户悬挂经幡,其上多印六字大明咒(略称“玛尼”),相信有度亡避邪之用。
藏传佛教的度亡法事,主要是延僧为亡者念诵度亡经。流传于西方的一部《中阴救度密法》(或译《中有闻教得度密法》),即是宁玛派僧人超度亡人的念诵法本。其法于临终前至中有七七四十九日内,依次念诵有关临死诸相、实相中有、中有诸境相的介绍和解脱要点的警诫,以帮助亡者体认自性光明和中有幻相,上等者融入实相光明而获解脱,中等者认识本尊形相光明或称念阿弥陀佛、观音菩萨名号以往生西方净土,下等者认识善趣中有相以生于人天。
度亡济幽一类法事活动,行径有似巫术,与佛教依自力修行,以智慧“自净其心”以求解脱的主旨相悖,而且流行民间,往往成为僧人营生捞钱的工具。作为佛陀弟子、“传佛家业”的僧尼,若侧重于此,终日敲打唱念而不务“一禅二诵三劝化”的正业,则势必丑化自身形象,令世人目为巫觋之流,掩盖了佛教发达人生、以智慧自净其心的主旨。近代佛教界的革新派如太虚大师等,对僧界“重死度鬼”、应赴经忏的风气,予以力斥,斥应赴僧“行同俳优,心存利养”,为佛教之重大弊病,呼唤将弘扬佛法的重心,转移到净化人心,启迪智慧,劝导世人行善修德、善度人生上来。然而,此类法事,毕竟有其深厚的社会心理基础,适应了人们的宗教需要,也不无其安慰人心、“敦人伦、厚风俗”的教化作用,故直到如今,仍颇有市场。就临终关怀、“全家照顾”、解除亡者家属的痛苦而言,特别是对有宗教信仰和宗教关怀的人来说,这种法事的作用,大概非一般的咨询安慰所能代替。
——摘自:《法 音》
㈤ 李嘉诚癌症基金怎麼申请
李嘉诚癌症基金会主要在一些肿瘤治疗机构有注入基金用于癌症病人专的临终关怀治疗,属比如疼痛治疗,减轻病人痛苦,为患者免费提供止痛药物。具体申请要到求医的治疗机构,由经治医生根据病人情况申请,个人私自是没有申请的。或者你自己认识李嘉诚,让他为你一个人设立专项基金吧。现在有很多肿瘤药的厂商会和中国癌症基金会或者中华慈善总会这样的机构合作开展药物援助的项目。如果你目前是在大的医院就诊的话,可以咨询一下你的主治医生,现在有哪类对症的药是有援助项目的。这类项目做的宣传不多,有些医生也不一定知道,通常都是大医院的医生才会获得相关的信息。如果正好有对症药物的援助项目的话,下一步就需要填一些表格通过审查,如果条件符合援助的要求的话,一般会有买X赠X之类的援助,会比完全自己支付要节省一些费用。
㈥ 中国大陆第一个临终关怀基金在哪一年成立的
之前做题目写到,是1988年
㈦ 李嘉诚癌症基金会山东有没有
李嘉诚先生为华人来首富,华源人世界里杰出的骄傲。
在李嘉诚先生倡导下,1998年11月李嘉诚基金会捐资汕头大学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建立了全国首家上门免费为贫困晚期癌症病人提供临终关怀的服务机构——宁养院。2001年1月起,李嘉诚基金会开始实施全国宁养医疗服务计划,每年捐资2500万元,在北京、上海、广东、甘肃等15个省市的20所医院中建立了宁养院。
这20所宁养院服务模式均统一,医护人员采取定期上门巡诊和电话随访的方式,及时调整镇痛治疗方案,为病人免费提供镇痛服务和心理辅导,并对家属进行护理指导,帮助晚期癌症患者在离开世界之前尽量减少痛苦。
李嘉诚基金会的官方网站是:http://www.lksf.org/gb/里面有具体的联系方式!
㈧ 什么叫社会工作者 具体是做什么的啊
社会工作者,简称社工。是指在社会福利、社会救助、社会慈善回、残障康复、优抚安置、答医疗卫生、青少年服务、司法矫治等社会服务机构中从事专门性社会服务工作的专业技术人员。
社会工作者的工作内容主要有两方面,分别是:
1、辅助性直接服务:包括接案、收集资料与预估、制订计划、实施计划、评估与结案。
2、辅助性行政工作:包括处理文字、处理信息与管理文件。
(8)台湾临终关怀基金会扩展阅读:
社会工作者应具备的条件有:
1、除具备社会工作专业知识外,还应具备心理学、社会学、政治学、管理学、教育学、法学等多学科综合知识,应熟悉与社会工作业务相关的法律、法规、政策知识。
2、应能熟练运用个案社会工作、小组社会工作、社区社会工作、社会工作行政等社会工作方法,协助服务对象解决问题、克服困难、挖掘潜能、恢复和发展社会功能。
㈨ 李嘉诚癌症基金会如何申请治疗 中国癌症基金会应如何才能申请治疗。。急急急。。求助于权威人士。。。
李嘉诚癌症基金会主要在一些肿瘤治疗机构有注入基金用于癌症病人的临终关怀治疗回,比如疼痛治疗,减轻病答人痛苦,为患者免费提供止痛药物。具体申请要到求医的治疗机构,由经治医生根据病人情况申请,个人私自是没有申请的。或者你自己认识李嘉诚,让他为你一个人设立专项基金吧。
㈩ 什么是临终关怀
临终关怀符合人类追求高生命质量的客观要求随着人类社会文明的进步,人们对生命的生存质量和死亡质量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向迎接新生命、翻开人生历程的第一页一样;送走、合上人生历程的最后一页,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以便让患者在死亡时获得安宁、平静、舒适,让家属在病人死亡后没有留下任何遗憾和阴影。
美国的临终关怀发展过程还表明,仅有雄厚的经济基础是不够的,临终关怀的推广需要人们在观念上进行一场革命。一是要改变死亡的传统观念。每一个文化对于死亡的态度有所不同。在忌讳谈论死亡的文化中,是无法开展临终关怀服务的。濒死病人、家属及医生都要坚持唯物主义,当死亡来临时,应该面对现实,承认死亡,承认进一步的治疗无效,只有在这种情况下,临终关怀才能具体实施。二是要改变使用卫生资源的传统观念。临终关怀一改过去对任何病人无例外一律实施医治的做法,承认医治对某些濒死病人来说是无效的客观现实,通过对他们提供舒适的照料来替代卫生资源的无谓消耗,它实质上体现了对病人及大多数人真正的人道主义精神。因此,临终关怀不仅是社会发展与人口老龄化的需要,也是人类文明发展的标志。
一个人在离开世界之前,他有太多的想法,这些想法又大多是灰色的,也就是说,那几乎是一个人一生中内心最艰难的时刻。
这种折磨也许是这样的:一个苦恼浮上来,他忍不住始终想着,或者“不思量,自难忘”,他总能感觉到那个地方的凉气和压力,他觉得自己被卷到一个旋涡里,他想挣扎逃脱,但又有什么在阻止他,他后来就干脆认为这种痛苦摆脱不掉,只有接受,只有认了,它将在自己离开人世的最后一天的最后一秒还陪伴着他,他甚至祈祷自己在那之前几天处在昏迷状态,这样我就能够忘却那些心灵的痛苦……
当以上的想法出现时,这就意味着他对一生已经做了某种彻底的否定,生命已经在灰色这一点上盖棺定论,而这,是何等残酷的一幕!在我们身边有一个人,已经认为生命是灰色的,并带着这个“定论”等待死亡,这样一个人,难道不需要关怀吗?这样一个人,难道不是必须接受关怀的吗?这样一个人,奋斗了一生,却得出关于生命那样灰色的结论,难道,真的让他就这样走吗?难道就不该有什么办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吗?
临终关怀,不一定解除掉他心中的痛苦,但是可以让他对生命有一种整体上的温暖感觉,这一点更为重要!实际上,那一个个无法自解的心结,其真正可怕之处,就在于它阻止了生命整体意义的温暖感觉的确立,这是“一个苦恼否定一生”最大的悲剧,这一悲剧已经无法由绝症者自己解决,临终关怀者必须承担这一任务!